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那个男侍者好像还是个o。。。
还好亚伦及时找到我,两人像多年不见的兄弟一样,勾肩搭背地往外走,撵得小黑和狸花到处跑,连管家也没躲过我们的毒手,被花洒浇了个透心凉。
在外面浪了一圈,我们回到屋子里,碰到出来查看情况的大哥,我拉着亚伦开始围攻他,各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可惜两个醉猫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趴下,扔回房间。为了泄愤,我还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被大哥扔回房间的我们并没有停歇,扶着对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二楼,不知道我和亚伦说了什么,亚伦去敲厄洛斯的房门,骗他开门后试图把我塞进去。
男神发现不对劲,想要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亚伦在后面使劲推,我自己也死命扒着门框往里挤,最重要的是,我俩脸上的笑容猥/琐得像强抢民女的恶霸,简直没眼看。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我们当时猖狂的笑声。
亚伦将我塞进去后,男神似乎想要出来,亚伦却死死拉住把手不让开门,此时他酒劲慢慢下去,睡意涌上来,亚伦直接靠在门口睡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被男神扔出来,此时我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才十几分钟?我没这么快吧?(想什么呢?!你的关注点不对啊亲!)
我和亚伦从地上蹦起来,对着众人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老爸冷笑:“道个歉就行了?亚伦至少还挨了耳光,你倒好,头发都没掉一根。”
“。。。”难道又要挨鞭子?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终端拿过来。”
我乖乖将终端递给老爸。
“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打你也不好,刚好你这些年存的零花钱够多,就当给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吧。”
“是。。。”我能说不吗?
老爸将我终端上的钱全部划给管家,让管家分配给那些被我造成“精神伤害”或“身体伤害”的佣人。
父亲让司机将亚伦送回去,留下一句“厄洛斯到现在还没出来,也不肯开门,你自己看着办。”就和老爸一起回了房间。
我怎么看着办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啥。。。
我敲响男神的房门:“厄洛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会变这样,你开开门好不好?”
“我已经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管怎么劝说,男神就是不开门。
我只好回到房间,披上马甲给男神发信息。
——————男神的分割线——————
正在午睡的厄洛斯被女仆们的尖叫声吵醒,走到走廊上一看,赫墨拉正在大厅里上窜下跳,间或掀开女仆的裙底,尖叫声就是由此而来。
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
厄洛斯正准备下去制止她,站在桌子上发酒疯的赫墨拉突然将怀里的壶一扔,扯掉自己的信息素手环往餐厅跑,蓝色的信息素手环就这样留在大厅。
浓烈的香味扩散开来,和那几晚梦里的香味一模一样,厄洛斯无比庆幸自己没摘手环,不然怕是会直接软倒在地站不起来。
不敢再靠近赫墨拉,厄洛斯返回房间,关上门。
过了一段时间,亚伦突然在外面敲门,厄洛斯想着赫墨拉酒劲应该过了,亚伦应该是来通知自己的,完全毫无防备。
谁知一开门,亚伦也是一副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样子,酒气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涌进来,厄洛斯下意识地关门,却早已失了先机。
在亚伦的帮助下,赫墨拉最终挤了进来,厄洛斯想开门离开,却发现门被亚伦死死拉住,怎么也打不开。
“咯!哈哈哈,姐夫你就乖乖从了吧哈哈哈哈。。。咯!”亚伦醉得一塌糊涂。
“嘿嘿嘿。。。”身后的赫墨拉晕晕乎乎地站起来,傻笑着扑向厄洛斯。
厄洛斯一开始还能按住她,两人扭打着不分上下,赫墨拉奋力挣扎时,厄洛斯的手环突然被她无意间扯下。
局势立刻扭转。
没有手环的阻挡,接收到信息素的大脑立刻开始下发指令,身体内各个腺体进入活跃状态,开始释放大量信息素。大脑嗡地一声响,厄洛斯眼前开始模糊,手脚无力,体温迅速升高。
另一边收到信息素回应的赫墨拉已经陷入疯狂,红着眼睛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嘴唇。舌尖轻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疯狂地用力舔舐他脆弱的口腔。
“唔……”
一缕银丝滑落,柔软炙热的嘴唇追随着银丝往下,反复在他动脉处徘徊,用力舔舐、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瘀痕。
“哈…赫墨拉…快放开我!”
赫墨拉突然一个用力,将厄洛斯按趴在床上,舌尖来到他后颈位置,反复描绘着他后颈腺体的形状。
“不要!你要干什么?!”
赫墨拉突然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
鲜血迸出,的信息素随着唾液注入腺体之中,至少三个月的长期标记建立。
随着标记的建立,空气中涌动的信息素也渐渐平缓下来,虽然依旧浓郁,却不再具有攻击性。
正常情况下,接下来应该进行完全标记,但此时睡意涌上来,赫墨拉直接趴在厄洛斯身上睡着了。
厄洛斯艰难地站起来,将她扔出门外。
管家和两位家主都来敲门,询问是否需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