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但凡能做选择的事情,绝不会让我为难。”郑翩然面无表情,慢慢的说。
更加不用说为难至此了。
小丫头还小,她不懂,一种委屈若能被看到、被理解,总好过有苦难言。
而有苦难言,又比无从选择好过不知多少。
郑安桐这辈子除了守着郑家,毕生心血都用在栽培他身上。从小到大他的吃喝用度远远超出郑家长子的规格,得到的教育栽培,不要说继承家族企业,操纵一个王国都足够。
如今每个人都赞美他郑翩然是白手起家,叱咤华尔街,那么年轻就赚下了几百个郑家的财富。却很少有人想过:他没有拿郑家一分钱起家不假,但他这一身气度,满腹才华,是郑安桐倾尽了几乎整个郑家,再搭进全部的自己,才造就的。
一面,是这样的郑安桐,另一面是她。
郑翩然每一次忍耐时都会反复回想郑安桐的种种,使得自己继续忍耐下去,可却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