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胸前的景色。她的胸被扣在黑色蕾丝的内衣中,浑圆坚.挺,那呼之欲出的视觉冲击,简直令人血脉贲张。只要是一个有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没有感觉。
樊希仰起脸,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个得意地笑容,道,“我都看出来了。”
内森叫道,“你真都看出来了?还有时间,要不要再……”
话是对内森说,但双目却紧盯着尼尔斯,“不需要。”
内森转向尼尔斯,问,“你呢?还需要看吗?”
尼尔斯摇头。
内森啧啧地感叹,“你们都是神人!”
两人接过纸,分别将答案写下来。
还以为尼尔斯会像上一次比赛那样,命中率百分之百,可没想到,公布答案的时候,他的纸上是一片空白。反倒是樊希,两个答案全对。
尼尔斯耸肩,“这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答不出来。”
樊希将笔放在桌上,用凉薄的声音一语拆穿他的谎言,“骗人。”
尼尔斯侧转脸,望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
确实,他两个色彩的底色都分辨出来了,不作答,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就此缠上自己。他知道,她是个性格很强的人,越输越不会服气。所以,他让了她,没想到,他的一些心思,竟然还是被她识破了。
第13章r13
第二天一早,驻军撤营,内森临走前,还紧紧地握住尼尔斯的手,恋恋不舍地说了句,“老朋友,下次再见。”
看见美国人表情丰富的脸,樊希只觉得好笑,忍不住道,“呵,八十年前是死敌。”
内森已经钻进车里了,没听见,可尼尔斯还在原地,她清清凉凉的话语飘进耳里,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樊希的目光对上他,挑衅地扬起了眉头,似乎在说,怎么?我哪里说错了?
尼尔斯没说话,越过她,将他的人集中起来,上车走人。
昨天是马克开的车,所以今天换尼尔斯,虽然道路崎岖,但他还是将车开得很平稳,就像他这个人。
章绝道,“你说得没错,这人确实有个性,看来你搞不定他。”
樊希不服输地哼了声,道,“谁说的?”
“不用说,用眼睛看就行。”章绝见她冷着脸,知道自己踩着她爆点了,识相地闭嘴,换个空位打瞌睡去了。
樊希坐在座位上,看着尼尔斯的背影,想到章绝的话,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她站起来,走过狭窄的通道,站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用力地拍了下尼尔斯的座位,道,“停车。”
尼尔斯没理她。
于是,樊希加大力气,又使劲拍了拍,道,“停车!”
马克在副驾驶上打瞌睡,被她拍的脑袋一颠,撞到了车窗。他揉着脑袋,叫道,“怎么了,怎么了?”
樊希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将视线集中在尼尔斯身上,道,“你到底停不停?”
尼尔斯眉头微微一拢,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问,“你想干什么?”
“上厕所。”
“车上有厕所。”
“太臭,走不进去。”
尼尔斯抿着嘴,一言不发,却也没将车速放慢下来的意思。
不停是么?
樊希嘴角上扬,露出个妖异的笑容。她弯下腰,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冷不防,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舔了一圈。
尼尔斯被她舔的浑身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掉进旁边的沟里。慌乱中,他只好一脚踩下了急刹车,轮胎发出尖锐的啸声,车子里靠窗睡觉的人顿时一片东倒西歪。
因为惯性,樊希一下子没站住脚,身体向前冲去。关键时刻,尼尔斯伸手挡了她一把,于是,她的胸部就和他的手臂完美地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柔软,富有弹性,那种触感,妙不可言。
被吃豆腐的人没生气,吃豆腐的人反倒生气了。
尼尔斯飞快地缩回手,拒绝和她的一切接触,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怎样?”
樊希站稳脚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让你停车。我说了要上厕所。”
尼尔斯不想和她纠缠,伸手按了一个键,车门哗啦一声,自动打开了。
她却站着没动,伸出芊芊玉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要你陪我下去。”
尼尔斯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压低了声音,警告,“你别太过分。”
樊希紧紧盯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不过分啊。这里到处有危险,我一个人下去,不安全。而保护我的安全,你有这责任。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看我不顺眼,而将我一个人扔在这,自己跑了?”
能说出这么一大堆歪理,还理直气壮,尼尔斯无语了。
马克疑惑地看着这个,又瞧瞧那个,确定以自己的分析不出两人之间的玄机,便挠着头顶问,“敢问,你俩唱的是哪出?”
被马克这个大嗓门一嚷,车里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尼尔斯不想把事惹大,只好道,“休息五分钟。我下车抽根烟。”
樊希如愿以偿,昂着头一步一步走下车,一副女王范儿。她这是在做给章绝看,只要她想,就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但,事实上,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要搞定尼尔斯,恐怕还有得要磨。
尼尔斯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车。
见他站在车前,樊希道,“车上这么多人,难道你要我当众宽衣解带?”
尼尔斯怀疑这个行为对她来说,不过也是信手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