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征愣了下,姐姐是说三爷和皇上可姐姐不是还有上官大学士和太皇太后
她摇了下头,有些事情不是看表面的。
我没有吱声。
上官梦端起了茶盏,抿了口,双手有些个微颤,脸色苍白不已,现下我已是不晓得自己到底该与盖于摄政王成婚了。
姐姐前几日不是还愿意吗
上官梦摇了下头,渐露笑意,摄政王年轻才俊,是天下间少见的美男子,哪一个女子不会心动我一听此话,心莫名地酸了起来,她笑了笑,可光是心动又有何用,不过再是添了一处伤心地罢了。她叹了口气,正月初二之时,按照礼节,我随我爹爹一起到摄政王府相拜,然,未料到却是坐了一日的冷板凳,本未寻得他的人影,爹爹大气一场,拉了我回府上。
我登时恍然大悟,原是这般她才回了大学士府上。我还以为可若是上官梦去拜访,他该是晓得啊。正月初二,初二我的眸子猛然瞪大,脑海中突然立现出三爷的温柔笑容。
遂,我羡慕你,不管你与摄政王是怎样感情,但终究你与他能融洽相处,他对你是坦诚相待,不像是对我们,总是戴着面具,令我这般地不踏实,不晓得他何时变了脸色,又难以看出他的想法。
我耷拉下了脑袋,不知如何再去作答,心内仿佛还多了一抹内疚之情。
妹妹,答应姐姐一件事可好上官梦突然拉扯住我的手臂,纵然我大婚了,亦是要经常来看望于我,我好怕咱们之间的感情因此就受到了影响。
我踌躇着,心头烦乱不已,仿佛一个个疙瘩,解也解不开,绕亦是绕不过去。她的要求真的好难以答应,本是看到她和三爷大婚已是难过,现下还要求我过
去验证他们美满的生活,真的有些强人所难,我害怕我自己会控制不住,就连最后的一丝底线亦是防守不了
妹妹上官梦再次问道。
大人这时,从殿外传来了武裘的声音。
我赶紧地站起了身子,将手抽回,迎了出去,只见武裘行色匆匆,脸上现出了一抹焦急之色,如何
正如您所料,那白大公子昨夜被人偷袭,现下正昏迷不醒,不过据大夫说,应是无大碍了,只不过
什么我心理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只不过应该是难以生育了
我蓦地瞪大了双眸,难以生育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谁啊上官梦追随了过来,向我询问道,谁受伤了吗
我不做声,半晌才恍过了神,脑袋依旧是有些空白,我试图努力找寻着思绪,去,赶紧将将麒郡王叫到湖边,说我即刻要见他
是武裘自知事情紧急,快速地退去。
我渐渐地转过了身子,回望向上官梦,抱歉道,姐姐,我
好了,妹妹什么皆不要说了,事情紧急,赶紧地去办正经事吧。上官梦回以温柔的一笑,反正咱们还有大把的时辰呢,大不了,姐姐晚上等你回来再聊。
恩对于她的贴心,总是叫我那不满的情绪得意舒解。仿佛于她,我就是放不开自己,甚至于她明明占据了我心中最重要之人。
我回转向殿内,披好了斗篷,即刻前往不冻湖水边。
冷风拂面,枯藤树木,山色暗淡,给予人一片萧索之感。湖面上波光粼粼,登岸远眺,层层涟漪推着无数小舟而前行,眼下,唯有这不冻之湖还存留点朝气。
我寻着边缘处来回走了不下五趟,耳畔处清晰的传来溪水哗哗哗之声,像是美妙的伴奏,与风声那般的和谐,然,此时此刻我的心本却是无法闲暇下来去细细听之,倒是如同那乱拍打的鼓声。
少顷,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几个急速的脚步之声。
我欣喜地转过了身子,待我看去,孰料却是一名穿着花色绣边长裙的女子,一看即知不是我朝之人,其步伐之大,所过之处,无不刮起一阵尘土,面容虽不美艳,但却秀丽,她来势汹汹之样登时让我退避三舍,身后尾随的那小太监赶紧地挡在我我面前。
你就是赫连萱绫那女子眼神瞥过不起眼儿的小太监,横眉瞪看向我
我眉头不禁蘧起,听着她说话的怪音怪腔,登时恍然大悟,你是藩国公主四字还未讲完。
只听啪的一声,孰料,却见那小太监的脸颊登时印上了五支触目惊心的红指印。那藩国公主亦是被自己冲动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得征愣了下。
石头我赶紧地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担忧地看向他的脸颊。
那小太监用手捂着脸笑了笑,主子,无碍的。接着又是怒瞪向那刁蛮公主,你到底是何人,竟然公然对我家大人大打出手
那公主自知已是难下台,又是上前大跨一步,扬起了下巴,你管我是何人,且不说你家大人不男不女,勾引皇上。
休要胡扯小太监欲扬起了手臂。
我赶紧地叱喝道,住手
大人小太监疑惑地望向我。
我眉头拧得愈紧,绕过他的身子,径自走到了那公主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禁不住现出了一抹冷笑,莫非这就是公主待人的方式吗
那藩国公主一听,亦是薄脸皮子人,登时臊红了脸颊,我谁让你不晓得自己身份,阻止皇上来见我。
皇上是一国之君,而我不过是个臣子,我哪里有这番能耐左右皇上行为,公主实在是太抬举微臣了,更何况皇上有腿有脚,他要去哪里便去哪里,我又如何去阻拦。我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