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突起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我的yù_wàng顺着那里延伸过去,我知道那是我今
夜快乐的源泉,我培育了十几年的fēng_liú地就会回报与我。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女儿在里面又点燃了一支蜡烛,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
然动人,我的yù_wàng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
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女儿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女儿。
“谁?”女儿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再也不能偷窥女儿的身体了,干脆扒开玉米秸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我,女儿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我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女儿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我一眼,不满地
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呵,爸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我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
luǒ_tǐ。
“不理你了。”女儿看我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