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秀兰的屄孔突然收缩起来,箍住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咬噬着人的神经,她却
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颤抖着。
“啊……”突然那股yù_wàng从大脑倾泻而下,从全身齐聚于自己的命根,来不
及细想,jī_bā在秀兰的yīn_hù内一阵脉动,想控制却控制不了,收缩起卵子忍了几
忍,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jīng_yè直射进妹妹的深处。
一阵阵痉挛的秀兰,身子往上挺了几挺,终于软瘫下去。
大口喘着气,大股jīng_yè挥洒着,直到精尽力疲。
“坏了。”就在我感觉到全身无力,手和jī_bā都抽离了女人身体,婷婷滑下
我的身子的时候,秀兰急急地说,然后蹲在水里。
“怎么了?”我和女儿同时看向她。
她蹲下的姿势,显示着两手往下扣着。“我今天是危险期。”
心里轻松地刚想逗她一句,谁知女儿说道,“姑,没关系,都在这呢。”她
捧起一缕一缕银鱼似的条丝状的jīng_yè在掌心里,好奇地看着,那是来不及抽离时,
从自己马口里散落的和秀兰蹲下时,从下体汩汩流出的部分jīng_yè。
那东西在清水的映衬下,看起来晶莹透明,果冻似的慢慢扩散起来,犹如一
束束冰雕似的花朵。内心里就忽然想到,如果在秀兰的体内是否也会这般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