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坏了?”郝莞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戏谑的说:“没发烧啊。”
“难道那一切都是梦?”我低喃的说,可是这个梦这么真实,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回忆都是那么清晰,这些都只是梦?想起梦中和那几位美男的相遇,相知,想起与他们的缠绵恩爱,我的脸竟不禁烫起来,但是当我回想起被小白利用,我的心又无端的痛起来,还有那位‘男秘’,好想再见他一面问他个究竟。可是这一切只是梦吗?突然有种寂寞的感觉,梦醒后,我还剩下什么?这空荡的心又用什么来填补?
“你在说什么?”郝莞坐到床边问我,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晕倒的期间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看到我一副很‘落寞’的表情,郝莞把我按躺在床上:“我真服了你这个女人了。”
我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