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旎怕痒的笑着后缩脖子,“皇兄。”
刘邰却不放手,顺手将他勾到身边,放下笔的右手抬高刘旎的下巴,左右摇摆的观察着,“玖儿,你的喉结怎么还没长出来?”和小雏儿一样,细长的脖子,好看,却缺失男子的气概。
刘旎仰着头任他端详,很是无所谓道:“伺医说并不大碍,只是人各不同罢了。”
刘邰放开手,再次端量了他一番:“个儿不长,喉结也未见,玖儿,是不是儿时……”漆黑的眼一沉,带着难以掩饰的暴戾。
瞥见离殇离逝难以觉察的全身一颤,刘旎浅笑着探了探桌边的茶盏:“臣弟近来学了些沏茶的本事,皇兄索性今日放个假,陪臣弟喝喝茶吧。”说罢,去拉刘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