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官员的陪伴下聊了会儿,刘邰却慢慢觉得乏味起来,看到刘旎的位置还是空的,忽然就以为他还没有回来,自己还是活在过去的三年空白中。心猛的跳了跳,些许焦躁又加上些许烦腻。
刘旎在外三年削蕃,他在内加固帝位。宴会不知摆了多少,或达成同盟,或获得臣服,或诛除异己。宴会上所见所闻,全是虚假皆是空无,所有的笑脸没有任何一样的真实的,都带有强烈的层层目的性。就像一剂剂作用甚微的苦药,却得硬逼着自己一碗碗往下咽还必须摆出一副心旷神怡如愿以偿的恶心表情。
刘旎回来了,这宴会才活色生香起来,一切才有了趣味,可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出现?
刘邰曲腿长身而起,在离殇的伴随下,离开了宴席,往后院走去。
夜深人静曲径深幽,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