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抓抓脑袋,听着莫名其妙,想要问他,却看到床上赤发金眉的客人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他叹口气,默默求天神保佑,轻手轻脚做了晚饭,吃完早早在外堂睡了。
此后的好多天里,大米还像原来一样,白天打猎,晚上回家。他的房子很偏僻,平时看不到人烟,倒是正适合那人逃避仇家。他的运气总是不太好,打到的尽是些小动物,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查看伤员的情况如何。自那天后那人就没日没夜地发起高烧来,汗水一层一层往外冒,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不成形状,慢慢被体温烘干了,不久后再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冷汗。大米拿了干净衣服过来,记起他身上有毒,不敢帮他换上,只好搭在床头,再帮他加条毯子。好几次他看不见那人胸口起伏,急急忙忙凑上去,聚精会神才又能听见微弱的呼吸。那人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以后颜色越发艳丽,让大米想到春雨里摇曳着的紫红月季,晶莹皎洁的好像镀了薄铀,四处招摇路人的眼睛。
也许是大米的祈祷得了天神回应,再是千钧一发险象环生,那人竟当真挺了过来,大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