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北辰胤听完但是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关照。这边元凰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开始,望了北辰胤一眼,又突然将筷子放回桌上:“你的脸色不好——方才书房里坐在灯下,朕都没有留意。”
“是吗?”北辰胤似乎未曾察觉不适,略微讶异地挑起眉毛,随口应道:“大约是连日赶路,有些疲惫罢了。”
“你才说冰风岭上下寒热迥异,一日之内往返,莫不是染了感冒风寒。”元凰顾自皱起眉头,提起筷着轻敲了一下碗沿:“明日叫吴一针去王府替你瞧瞧。”
“不妨事。”北辰胤笑道:“旅途劳累是常有的事,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明日叫吴一针去府上。”元凰仍旧低头盯着瓷碗,不看北辰胤,将话重复一遍,没有征求另一个人同意的意思:“让他开些调养方子,也是好的。”
这句话的语气与其说是一种关心,无如说是一种不容违抗的命令姿态,北辰胤听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