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羁阑!”昊雨魄惊叫着从龙榻上弹起来,张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他又在做梦。
“魄儿,你又发梦了,还是及早招御医前来为你诊治一下吧。”冷羁阑坐起来,把急喘着,全身凉得吓人的昊雨魄揽进怀里。
“不,不用,张御医不是已经作了诊断,我并无大碍,只是近日太过疲劳罢了。”昊雨魄摇摇头,下意识地抓紧冷羁阑的前襟。说来也的确奇怪,从小便不爱做梦的他连日来竟时常被噩梦惊扰,而且都是同一个梦,冷羁阑在他面前跳下悬崖,而且梦境一次比一次更加真实无比,他总觉得这是不详的征兆。
“我觉得并非如此简单,你从那日肖紫陌跳下楼后就变得很怪,当日跳楼受伤的分明是他,你却口口声声质问我为何违抗于你,之后便总是做这个怪梦,莫非他对你施了什么邪术使你产生如此的幻觉还是说他当真试图用邪术加害于我?”冷羁阑皱眉怀疑,也不是无此可能,每当那个肖紫陌出现时他就有种奇特不安的感觉,好象他一直在把心中忧郁不快的情绪通过某种方式传达给他,让他也不由得烦躁痛苦起来。但他又为何在昊雨魄脑中作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