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哑声说:“小宝,哥哥答应你,以後咱们会有一个比凡谷还美、还漂亮的地方,哥哥答应你。”
重重地点头,小宝抬起头在美人哥哥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後转头看向一直看著他的鬼哥哥,哽咽地说:“一起。哥哥、小宝、师傅和,师叔,一起。”
聂政和蓝无月同时说:“当然会一起。咱们永远都不分开,永远都在一起。”
不哭,爬到鬼哥哥面前紧紧抱住鬼哥哥,小宝在心里向老天爷爷祈求,祈求老天爷爷让他们能永远在一起。
乖乖地填饱了肚子,小宝静静地窝在美人哥哥的怀里听著那一声声好似抽在心上的鞭子声,还有带著急切的车轮声。他们就这麽离开凡谷了,犹记得他和美人哥哥、鬼哥哥找到凡谷的那一天。那一天,他认了师傅,多了一个疼他的大哥哥。可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凡谷就没有了。想到是他带来了阎罗王,是他毁了凡谷,小宝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头被人抬起,没有及时擦掉的眼泪清楚地映入对方的眼中。蓝无月什麽都没有说,他用袖子擦去小宝的泪,低头含住了他的嘴。他同样伤心愤怒,同样需要有人安慰他,怀里的人是最好的对象。启唇与美人哥哥的舌相缠,小宝一手环紧美人哥哥的脖子,当快要窒息的他终於可以呼吸时,他软软地求:“美人,哥哥,双修。”
双修也是欢好,是和最最亲近的人才能做的事,是和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妻才能做的事。他是男孩子,他不能当哥哥们的妻,但他希望哥哥们能做他的夫君,能一辈子不离不弃。双修,不仅是治病,更是一生的相伴。
蓝无月的心里涌上一股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再次低下头含住了小宝水润的唇。在这逃离的时刻,他不应该这麽做,可是他不想克制,体内的恨与屈辱需要人来平息。单手抱起小宝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蓝无月略显急躁地扯下小宝的衣裳,含住他的一侧乳首,情动的猫叫顿时响起。
赶车的聂政手里的鞭子险些掉了,他转身掀开车帘,月光透入,聂政瞬间屏住了呼吸立刻松手。帘子放下了,话在嘴边游走了好几遍,最终化成一声叹息。罢了,让无月去吧。专心赶车,不让耳朵往後头移,聂政艰难地忽略车内不时传出的动静。
手指艰难地在小宝的体内chōu_chā,蓝无月知道自己应该去後面那辆车里拿药,可是他现在急需小宝的安慰。好在小宝已经熟悉了情欲的身子很快兴奋了起来,菊穴里的肠液渐渐弄湿了蓝无月的手指,他吻著小宝,扶住自己的昂扬缓缓撑开小宝依旧稚嫩的身子。小宝不怕疼,只怕哥哥们不和他双修。忍下被进入的不适,小宝主动地和哥哥亲亲,甚至很配合地深呼吸放松,好让哥哥进来。进去的过程并不艰难,待整根没入後,蓝无月单手托住小宝的臀部,慢慢动了起来。
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呐,今天该是十五了吧。在谷里住著连是什麽日子都记不得了。聂政努力抬头欣赏月光,心里有点埋怨三弟的过分。等到了地方再和宝双修嘛,这叫他隔著帘子听宝的叫声,简直是为难他。
好在蓝无月也没有太过分,记得大哥在外头。养功轻易地平息了他心中的愤懑,在意识被控制之前,蓝无月把自己全部交给了那温暖的地方。
“大哥。”叫了一声,蓝无月便瘫倒在了小宝的身上。
叹了声,聂政看一眼前方的路,很平坦,他放下鞭子放马儿自己跑,然後转身挂起车帘。蓝无月被养功控制著调息,剩下的事只能聂政来做了。哪知,他刚碰到小宝,小宝就哼了几声。想到三弟没有药,可能伤了小宝了,聂政所有的遐思立马消散。
“宝,伤哪了?”
把小宝从蓝无月身上抱下来,聂政摸到件衣服给小宝擦拭下身,可这时,小宝却保住他又低低地哼了起来。
“宝?”
聂政急了。
“大哥?怎麽了?怎麽慢下来了?”
跟在後头的叶狄赶了上来,一看大哥不在车前的位置,他慌了,赶紧往车内看。聂政头不回地说:“先停下,宝有点不舒服。”
“啊!吁──”
拽住大哥马车的缰绳,叶狄把两辆车都停了下来。直接跳到大哥的车上,他钻进车内。结果看到的情景令他惊呆在了那里。巨大的黑影遮住了月光,阿毛也从车上下来了。
“大哥?宝宝……”叶狄不知道该怎麽问。无月的下身光溜溜的,宝宝又几乎全裸,车内还有股子双修过後的味道,这明显是刚刚发生了什麽。阿毛拍拍车板,询问。聂政刚要解释,怀里的人又哼了起来,还伸手抱住了他在他身上蹭。
“宝?告诉鬼哥哥哪里不舒服?”
“宝宝,你怎麽了?”
叶狄去抱小宝,小宝却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一个地方,哼哼:“哥哥……怪……”
聂政的脑袋里轰得一声,叶狄的鼻子里有什麽流了出来,阿毛扯下车帘,躲回车上去了。叶狄的手不偏不倚地正好放在小宝高高翘起的嫩芽上。
“唔……难受……”从来没有出过精的小宝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有了出精的感觉。可是蓝无月晕了,他自己又不懂,憋得甚是难受。聂政咽了咽嗓子,暗哑地说:“二弟,你给宝,弄弄。”好像碰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东西,叶狄猛地收回手,擦擦鼻子里流出来的东西竟然转身很过分地出去了!
“大哥,我和阿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