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骆无一个挺身闯入,木非甘痛得大叫一声,额上痛得生汗,骆无让木非甘适应了一下便慢慢律动起来,先慢后快,直到**没顶。
木非甘只觉得自己是死过一次一般,如无根的浮萍,在欲海沉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鼻息间是骆无身上的沐浴清香,酸软的腰间搭着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怀抱着他。
抬头便看到一点下巴,突出的喉结,木非甘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抬了抬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突出的喉结,然后观察骆无的反应,骆无唇角微勾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但没有醒,木非甘往骆无怀里蹭了蹭,勉强抬起一只手环上骆无的腰,闭上眼又睡了。
晨曦阳光照耀在房间空地上,投出多彩斑斓的暗影,在这里暂住的木可雕和端正两个房门紧闭,不知道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孤单一人的龙彻还是照常起床,洗漱完了去厨房做早饭,今早龙彻炖的土茯苓绿豆老鸽汤,绿豆解暑,老鸽大补。
调好火候大小让汤慢慢炖着入味,龙彻脱下围裙去卧室叫木非甘起床,打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骆无微低着头仿佛正吻着木非甘发顶,木非甘乌发铺散开来,雪白的小脸埋在骆无身上,完美的锲合,最是养眼的睡容。
龙彻悄悄退了出去,木可雕和端正已然起床,木可雕坐在桌前,大爷似的享受端正的伺候,脸上有着可疑的羞赧,端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奇迹的竟能瞧出一点笑意。
小木呢,怎么不叫他?嗓音有些沙哑,木可雕脸上更红了些,狠狠瞪端正一眼,端正立马识趣道,我去看看。
别去!龙彻叫住端正,骆无回来了。
嗯?木可雕往二楼主卧看了一眼,了然笑道,也好,我也不用单独通知他了。
龙彻聪敏,听出木可雕话里有话,问,你想干什么?
木可雕淡淡一瞥龙彻,我想干什么你拦不住我也管不着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龙彻拉长声调哦了一声,目光往木可雕身后一瞟立即收回,意味深长道,我管不了,自然有管得了的人。
木可雕便冷着脸不说话,龙彻正经道,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木可雕坚持己见,龙彻嗤笑,那样不过是徒增伤痛而已,感情疼的不是你。
也不是你。木可雕反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失落道,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种痛得滋味,等你尝过了才会知道。端正拍拍木可雕的肩膀,这可不像你。
木可雕拍掉搭在肩上的手,递上一只空碗,端正接了给他盛了一碗汤,木可雕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气,状似不经意问,你什么时候走?
龙彻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等小木走了我就走。
木可雕没有接话,递给端正一个眼色,让他吃早饭,端正便在木可雕旁边坐下,取过木可雕用过的碗筷便吃起来。
这应该是经常的事,木可雕习以为常,难得当了回贴心媳妇,给端正面包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端正的脸就好比那厚厚的奶油经过质的飞跃变成黝黑黝黑的墨汁。
只可怜龙彻,两对夫夫在他面前秀恩爱,龙彻自动脑补了不少把木不琢这样那样的场景,最后都失望的发现,那真的就只能是一场梦,只能想象不能付诸实际行动。
用过早饭,木可雕雷打不动的到骆无的健身室练了一会儿拳,昨晚被某人开垦过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今儿改练一套温和点的太极,慢悠悠飘忽忽打完一套太极,悠哉悠哉坐在顶楼小花园躺椅里,品着茶看木非甘的日记本。端正陪坐在旁边,随时准备添茶倒水,手边放着一本《攻受定律》,已经翻到了一半。
龙彻被两对夫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喝了点小酒壮了壮怂胆,颤颤悠悠按上木不琢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