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对着木有寒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能让他害怕到只能乖乖接受,不敢推却的地步,木非甘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抱着厚重的日记本,木非甘没有勇气看过去的记录。
莫回头,回头入阿鼻,这是当初自己给自己的忠告,不能因为一时好奇让自己入了真正的地狱。
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日记本,木非甘站到落地窗前,看着夕阳余晖金光烁烁,在黑暗来临之前撒下属于自己的霞姿。
天快黑了,木非甘指尖触碰着玻璃,霞光染上指甲,照映得透明红润,窗明几净,将墨色天空,空中飘着的云朵映得一清二楚,屋里有灯,不论白天黑夜都可以保持明亮,所以让木非甘忘记,天色已经不早。
木非甘喜欢看夕阳西下,仿佛烟花在一瞬间的燃烧,短暂美丽,气势磅礴。
眼睛忽然一眨,落下两滴泪水,木非甘静静的望着夕阳被黑暗吞噬殆尽,任由泪水滑落直至下巴,晶莹的泪水也染了夕阳余晖,透着点点橘红。
骆无回来时看到木非甘两手绕过雪球的脖子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旁边散落着几个零食包装袋,一瓶冰镇矿泉水,雪球似乎不舒服,挣几下挣不开,无奈的摇几下尾巴。
骆无换了鞋直接走进厨房,卷卷袖子做饭,堂堂总裁回家便成了煮夫,让他的下属见了眼泡子得炸一地。
骆无,你真贤惠,谁娶了你谁有福。木非甘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盒酸奶,朝骆无扬了扬,你要不要喝?接着说,你喝我也不给你,叫哥哥也不给。
骆无打鸡蛋的手一用力,连鸡蛋壳也甩进了锅里,骆无关掉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出去!
木非甘撇撇嘴,唤着,雪球,我们一起喝酸奶。
雪球一听木非甘唤它,闪身躲进骆无的卧室,木非甘唤了半天不见雪球出来,楼上楼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楼上楼下全是木非甘唤雪球的声音。
饭菜摆上桌,木非甘拖着蔫头耷脑的雪球下了楼,骆无正在摆筷子,抬头看了木非甘一眼,吃饭。
语气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漠,木非甘敏感的觉察出骆无的变化,乖乖放下雪球,安安静静在餐桌旁坐下。
骆无对木非甘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骆无做饭时想到的,平时骆无扮文雅人扮惯了,很少显露出本性,骆无想的是,既然木非甘不吃软的,那就来硬的,果然是有效果的,骆无脸上的笑容刚刚绽开点花骨苞,木非甘一句话就给掐死了。
小剧场:
小木:喂,那个人,你叫什么?
骆无:(面无表情)
小木:(不耐烦)问你话呢,你叫什么?
骆无:(仍旧面无表情)
小木:(怒)你个死骆驼,说句话能死啊!
骆无:(冷哼)就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无心诱入狼窝
刚刚你真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木非甘说的一本正经,说完还点了点头,骆无顿时又觉得头痛了,感情木非甘是个油盐不进的。
木非甘夹了一口菜,赞了声好吃,夹了一些放到骆无面前碗里,放下手中的筷子,低眉敛目,小声说,你也受不了我的性子,我以后会改。
骆无吃惊的抬头,看不清木非甘什么表情,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口气,听了却让人觉得伤心,骆无于心不忍,挺好的,是我还不习惯,习惯了或许就受得了了。
真的!木非甘眼睛放出希望的光彩,骆无点点头,别胡思乱想,吃饭吧。
因为前两天积攒了工作,骆无不得不带回家继续做,有时候太忙骆无也会熬通宵,但那毕竟是少数时间。
骆无揉着眉心看着手里的文件,手边上突然多了一杯热茶,骆无抬头便看到木非甘,穿着淡蓝色卡通熊睡衣,抿着唇目光直落到骆无手上的文件。
骆无放下文件,两手交握抵在下巴上,有事?
木非甘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问,你什么时候休息?
做完手上的。骆无工作的时候态度严谨,公私生活分得很清楚,对于木非甘的打扰骆无心里很不痛快,拿起文件看了两眼,见木非甘还站那儿,便有些不耐烦,先去睡,我一会儿就好了。
木非甘站着不动,坚持等骆无一起,骆无最近为了一件重要案子着急上火,木非甘不知死活的往上撞,纵使骆无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起火来,指着门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没我允许不能进我书房!
骆无冷下脸来,双目流露出点点寒光,木非甘第一次见骆无这种漠视一切的眼神,即使他死在骆无面前,骆无也会无动于衷的吧?
这样想着,木非甘觉得胸口闷闷的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听到关门声,骆无抬头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沉默不语,黯然离开,这根本不属于木非甘的性格,刚才发火很大成分是迁怒,手边是刚刚木非甘端来的热茶,骆无捧到手心里,贴在胸口的位置,看了眼翻到一半的文件,骆无不得不承认,木非甘扰了他思绪。
轻轻叹了口气,骆无关了灯走出书房。看到木非甘房间没有亮光,想着应该是睡了,今晚的事明天再说。
没想到自己房间却亮着灯,骆无推开房门便看到豪华宽大的床上趴着的身影,脱口便问,你怎么在这儿?下意识皱了皱眉。
木非甘面对门趴着,翘着两条腿不停在空中来回小幅度摇摆,面前摊开一本书,看到骆无举起一只手,打了声招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