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一颤,下一刻,
霍峰毫不迟疑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伊重人的脑袋“嗡”的一声,
什麽都听不到,
什麽都看不到了。
——“王大人,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这孩子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父母双亡,我看他可怜带进宫来。您手下留情,给孩子留点念想。”
——“这不行,
阉不乾净以後犯了事或是被人发现我可难辞其咎。”
——“王大人尽管放心。若真出了什麽事,老奴自会担当。宫里头现在都不‘验净’了,王大人手下留情,这孩子必定对您感恩戴德。以後他若能进了沪安卫,
定报大人的恩情。”
——“不行不行,这孩子模样好,
难保不会被谁看上。一旦露馅我就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王大人,
你行行好,要不是这孩子在宫外无依无靠老奴也不会让他进宫,您只要给这孩子留点念想就成,
老奴会管好他的,您行行好。您也说了这孩子模样好,若身子再好看点,说不定以後看上他的人还要感谢您的手下留情呢。”
——“嗯……好吧。不过这男根不能留,容易穿帮。你回去这样做……可得记死喽,不然以後胡子喉结长出来他就等著被凌迟吧。”
——“谢大人谢大人!老奴记住了。”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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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峰盯著伊重人的下身,他的脑袋也懵了。伊重人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全部被割掉,不过保留下来的双丸并不成熟,而另外那个部位则是明显曾被阉割过後来又重新长出来的,有半指多长。霍峰的眼眶发热。这人总说自己是阉人阉人,其实这人根本就不是阉人,这人只是这里受过伤而已。这人是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霍峰分开伊重人的双腿,
爬伏在他的身上,
对著他那个曾受过重伤的部位张开嘴,含住。
“唔!”
陷入噩梦中的伊重人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当他意识到这温暖来自於哪里时,他的脑袋又一次“嗡”地一声,心房被一柄重锤用力敲打了一下。
那里……那里……伊重人傻了、呆了、愣了,那里,
他那里……
“唔!”
身体震动,
那里被,
那里被……饶是伊重人再冷静,这一刻,他也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了。他最自卑、最自惭形秽的地方,
此时,却被一人用嘴含住了,
那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不是不知道太监是如何伺候男人的。他曾亲自服侍嘉政帝宠幸太监。别说是亲吻、舔舐了,给嘉政帝看到那个地方的不堪都是有辱圣颜,要被惩戒。伺候的太监要先在床上趴好露出承欢的部位,并提前清洗乾净润滑好。嘉政帝舒爽之後,太监要背对著套好裤子立刻爬下床。而此时,这个人,
竟然在用嘴!他没有被阉割乾净又如何?这样的身子,也不过是个念想,他根本不能算男人!
某种异样的感觉从被含住的部位侵袭他的四肢、全身,伊重人突然慌了。他用力抬起手去推霍峰、去打霍峰。走开!走开!
霍峰轻易制服了伊重人的双手,
不顾对方的挣扎与他十指相扣,舌头仔细舔过伊重人那里的每一处。
“滚!滚开!霍峰!你滚开!”
有什麽顺著伊重人的眼角滑下。一直注意著伊重人的霍峰自然看到了。但他绝对不能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霍峰离开了,
他单手捞住伊重人的腰让对方趴下,然後抬高他的下身,
分开他的臀瓣。
“霍峰!”
伊重人的冷静和理智早已支离破碎。他在心里大喊,
让霍峰滚开。那个地方,这个混蛋怎麽可以舔那个地方!可是他的嘴巴却喊不出来。整个下身都被霍峰舔了一遍,
伊重人仰头,黑色的长发从他苍白又遍布伤痕的背部滑落在身体的两侧。不停地有什麽冲破他的眼眶,从他的脸颊滑下。
“你……走开……”
“重人,我要你。”
霍峰贴上伊重人的背部,亲吻那道刀伤,
大拇指在伊重人湿润的某个部位揉按。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
伊重人的嘴唇颤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唔!”
伊重人用力咬紧牙关。
“放松,
重人,你太紧了。”
“滚唔!”
“你会受伤的,我已经要忍不住了。”
“唔!”痛!
“你放松。”
“啊!”
伊重人从未这麽狼狈过,出了一身的冷汗。疼,竟然会这麽疼!
“我也是第一次,你配合一下。”
“滚!”
“呀!我忘了有润滑的药膏了。”
“你敢给我用我一定杀了你!”
“可是你太紧了。”
“你敢!”
霍峰抽出手指。这人不愿意,那只有他来给这人润滑了。
“唔!”
伊重人咬住自己的胳膊,
不让自己叫出来。他一定,
会杀了这个混蛋!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混乱的夜晚。好不容易进入三根指头的霍峰再也忍不住了。翻过伊重人,让他面对著自己,霍峰抬高伊重人的双腿,当著对方的面扶著自己的昂扬残忍地撬开伊重人的身体。伊重人的指甲顺著霍峰的肩膀直到他的手臂留下三道长长的抓痕。霍峰全身的肌肉纠结,双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