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走出这个门,面前的人就从此与自己咫尺天涯,不相往来?
“我……”他朝於吝远靠近了一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於吝远近乎崩溃的表情却因为这小小的靠近动作在他眼里表露无疑。
“我不是让你先回去麽!”他一边咬牙说著,一边又往後退了一步,眼眶微红,目光是於豪从未见过的动摇。
他那种微微颤抖的自我保护姿态让於豪觉得心疼。他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却又希望於吝远能原谅这麽恶劣的自己。
他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於吝远再也受不了似的向房门走去,於豪却终於仓皇而急切地伸出手去拥抱住了这个被他彻底伤害的背影。
“……你这是什麽意思?”於吝远没有回头,冷笑著问道。
於豪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此刻他终於格外痛恨自己不善言辞的性格。
“放开。”
“……。”
“……我叫你放开!”於吝远等不到於豪的解释,终於爆发。他推开於豪,随便将校服往身上一披,在门前站定。
“我早该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你不用心怀愧疚。是我不够冷静而已……”
於吝远说著,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於豪茫然地看著他的背影。
“你爱做什麽,爱和谁在一起,我不会再管。”於吝远说得很快,“以後你是於豪,我是於吝远,仅此而已。你不再是我弟弟……反正你一直也不在乎吧?”
“如果阻止别人受伤害的条件是要让自己受伤……那实在,太不值得了。”
於吝远说完这句话便伸手去拧门把。然而在门打开之前,他的手已经被人死死箍住,房门也随即落了锁。
阻止他的人一脸混乱茫然的表情,却如何也不肯放开手。
“……不会让你走。”他最後只说了这五个字。
与你的距离{23}兄弟文h慎!
於吝远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被於豪按回床上的。他自恃体能不错,身高也和於豪差不了多少,可是所有的挣扎在於豪疯狂的力道下都变得渺小而可笑。
“你还想再干一次那种事麽!”
“住手!杂种!”
“……不让他得逞,是因为你要换自己上场吗?!”
“於豪!我们是兄弟……”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
“你有这麽恨我吗……”
……
於吝远剧烈的反抗到最後已经变成了痛心的质问,甚至不顾形象地在於豪面前泫然欲泣。然而於豪却像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拥抱著於吝远,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的同时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些碍事的布料全部扯下,丢弃在肮脏的地上。
“你设下圈套等我钻……现在竟然还……”於吝远无力地抵抗喘息著,句不成句地控诉於豪的罪行。
於豪看他那样伤心,越发抱紧了面前的身体不让他逃离。他为於吝远的难过愧疚,但一想到他是因为深藏的感情被自己践踏了而痛苦,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甜丝丝蔓上。这甜苦交织的一切让他混乱得无法理清任何思绪。
他可能是疯了。但是只有一点清楚地浮现在他混乱的脑海中──不能放开面前这个人。
他可能是对这个他一直在心底称呼为“哥哥”的人……
“我是你哥……你明白吗?”於吝远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婉的哀求,这让於豪心疼地暂停了动作,用手拨了拨他的乱发。
“所以不要再继续……”於吝远感到於豪纷乱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些,心中燃起一丝脱困的希望,“我们好好谈一……唔!”
於豪干脆直接用唇去堵那些拒绝的话语。他的舌尖趁於吝远不注意之时立刻滑进了他口中,不费吹灰之力地进行著深吻。
“哈……”於豪低低地呻吟著。那种唇舌交融的温暖让他满心欢喜,好像有种长久以来的梦想终於得以实现的幸福感。於吝远似乎在反应过来之後咬了他游荡在口中的舌,但没有对於豪造成任何影响,不知道是因为他没舍得用力还是那种疼痛已经完全被自己忽视。
於豪什麽也不想在乎了。於吝远口中微微的咸味和自己口中的烟草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的脊椎兴奋地战栗著,像在做梦。
你不愿意和我接吻,是因为害怕深陷吧?
没关系的呀。
我早就已经……
等两双唇终於分开的那刻,他看著於吝远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略带甜蜜地笑了。
於吝远好不容易等於豪放开自己,却发现他正用少时熟悉的笑容对著自己,还在缺氧状态的大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看著於豪仿佛梦游的神态怔忡不已。
多久没看到他笑了?
那墨绿色的瞳孔究竟看到了怎样美好的梦境?
於豪放松了对他的禁锢,聪明地在他尚未反应过来前往下抓住关键部位轻轻的揉弄起来。
於吝远立刻从於豪微笑的气场掉入了自己柔软汹涌的yù_wàng中,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含糊地呻吟起来。於豪看著他身上多处被副会长含吮出的吻痕怒从心起,恶狠狠地在块块紫红上用力添上自己的牙印。
“呜……!呃……”这举动令於吝远的yù_wàng更加难捱,不由自主地主动贴近了於豪,配合著他的律动放松了身体。
於豪深深地注视著他沈醉的表情,而後低下头去舔吻他身体的每寸角落。
你身上那些令人火大的印记,我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