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禹离开,漆恻才悠悠回过身,似是宠溺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其中包含的意义,隐看不懂,也猜不透。
只不过他不需要懂,也不需要知道这个能得到主人另眼相待的人是谁。他只要,好好完成主人的一切吩咐,不要惹主人生气,那就够了。他存在的意义不就在此吗。
整理好思绪,隐缓缓抬头,“主人有什么要属下做的,请主人吩咐。”
漆恻偏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道,“知道’逆光’吧?”
“知道,‘逆光’是主人名下的一家孤儿院。”
漆恻随意地坐在一旁的器械上面,朝隐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隐原地跪下,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快速膝行着移动到了漆恻面前伸手可及的地方。
“既知道,那你认为‘逆光’的安保如何?”
“属下认为,严不透风。”
漆恻眼神异常冷漠,隐在他面前几乎不敢抬头。只那么低垂着,眼睛盯着自己前方的地面。
“那要是在那发生了爆炸,为何?”
隐顿了一下,“应当是预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