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恻目光落在远处,似在思索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嗯,那么,目前就委屈钱先生你在h市暂住一段时间了。”
“这……”钱重面露迟疑。
“钱先生大可放心,不过是为了方便保护你罢了。”漆恻站起身,不等钱重作答便唤来了门口候着的小侍,“莫邪,送客。”
送走了钱重,漆恻又唤了夏禹上楼作了一番吩咐。忙到将近凌晨,才想起来隐还在训练场。
因为之前钱重刚走的时候漆恻问过管家,知道隐在射击场,但现在在射击场找了一圈下来,却没有看到隐的人影。
心里有些窝火地打开了联络器,按下了隐的通路。
“在哪里?”
此时正在训练室里戴着低氧面罩做一系列无氧耐力训练的隐被这声音吓得一抖,哆嗦着伸手按下通路,艰难地压抑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属下在地下的室内训练室。”
漆恻一听隐的声音就知道他在做什么训练,沉声道了声知道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