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里的那根一直紧绷的弦一旦放松下来,漆恻就毫无预兆地病倒了。
漆恻还记得,那时候的他发烧昏睡了整整两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是近一个月未曾谋面的父亲。
脑中的空白被欣喜和慌张填满,各种各样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小漆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会生病的?”漆尊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样冷漠的质问。
“呃……”高烧让漆恻的嗓子完全哑了,“我也不知道……”
漆尊皱了皱眉将床头插*着吸管的水杯递给漆恻,看着他受宠若惊地接过一下喝了大半杯。
“父亲怎么回来了?”漆恻似乎是觉得自己半躺着的样子显得不恭敬,撑起上半身想要下床,却被男人瞪了一眼又躺回了床里。
“管家打电话给我说你晕倒在训练场。”
漆恻抿了抿嘴,“我很抱歉让您担心了。”
男人的神情依然带着冷漠,站起身,“吃过东西继续休息,烧还没退。”
“是,父亲。”小漆恻点头应下仿佛对待一个任务。只是他看着要往外走的父亲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道,“父亲,您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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