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凛灺说的确实是真话,可是他此时存心要隐心里难过,说话难免会稍稍夸大和引导。
隐不肯相信姬凛灺的话,但是惩戒室外看到的听到的又不会有假,再加上这些话,这一切都诏示着,漆恻受的苦他根本难以想象。
“不,不会的……父亲怎么忍心呢。”
姬凛灺眼睛滴溜溜一转,“怎么不会,当年小恻把你弄丢了你爷爷可就生生砸断了他一条腿呢。”
隐瞬间瞪大了眼睛,同时他猛地想起漆恻膝盖上的伤疤,那时他还曾想,那般深刻的伤痕会是多重的伤多大的痛才会留下……可原来,竟是和自己有关吗?
事实的冲击让隐缓不过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成为了漆隐之后,这一切的一切和他原先理解的所有都大相径庭。
少年垂眸,失神般轻轻摇了摇头,身形摇晃着去开门,此刻,他想见漆恻,他要见漆恻。
姬凛灺望着隐的背影,却似乎渐渐地与漆恻的影子重合了。他在想,他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对的。
隐冲到走廊上就要向惩戒室的方向跑,可当他站在那扇门门口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漆恻对话。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