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作为爱人还是兄弟,隐知道自己若是真心求饶撒娇,漆恻定然不舍得狠罚,但是隐自知做错事就应该受罚,因而从不会存着心思不知分寸地讨饶。
看着少年果真这般乖顺地褪下自己的外衣裤,并且摆好了挨罚的姿势,漆恻忽然心疼地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这样玩笑于隐。
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慢慢靠近,隐疑惑地偏头看去,却被漆恻从后方紧紧地环抱住,还将脑袋重重地搁在了自己的肩上。
“恻,怎么了?”
“不罚了。”
“不行,”隐摇头,一脸正色,“是我做的不好,该罚的。”
漆恻听后心更疼了,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过分自觉。“我本就只是想吓唬你,却忘了你根本不会怕。”
隐听后愣愣的,滑动膝盖抻直了腿让原本跪伏的姿势变成了俯卧,漆恻顺势整个人压上来趴在了隐的身上。
“不,会怕的。”侧脸抵着枕头,隐偏过头用像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漆恻——如果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那么你该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