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那张有着永远岿然不动表情的面孔,刚毅冷漠的嘴角显示着他的薄情。隐直直地望进漆恻的眸中,那里是一片无人能够抵达的静谧——可是他却默契地感觉到了安心。
发言真正做起来要比隐想像的简单很多,有些能力或许就是天生的,在闪光灯和镜头的追逐之下,隐反倒很快开始适应。
干净带些清冷气质的嗓音在礼堂内透过麦克风徐徐传出,冗长的发言却不会让人觉得乏味,反而因为台上之人的举手投足以及那带着儒雅气息的声线,让人能够全身心地投入进整个发言之中。
“……以上,谢谢。”
少年微微鞠躬示意,接着回到漆恻身旁的座位坐下,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收获到了来自漆恻赞赏和肯定的眼神。嘴角不禁扬起。
轰鸣的掌声过后是例行的答记者问,媒体记者们纷纷表示出对漆家小少爷的巨大兴趣。
“您好,我是xx日报的记者,想冒昧地请问一下漆隐先生,您是否还有幼年被绑架的记忆?能否说说那次绑架对您造成的影响呢?”
“我那时不过8岁,据说绑匪对我使用了一些镇定的药物,所以我几乎全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