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娜兰,我已经决定了,那种爱,我永远都不要...”
很热,好似有把火在体内燃烧,即使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无法从这把火里解脱。他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过去的他,有死後的他,还有现在的他。身边似乎缺少了什麽,他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他缺少的是什麽。是爱吗?是娜兰说的那个吗?他想不起来,他现在只想抱住什麽,他很热,很热。
当迹部闻到那熟悉的花香时,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最後一间阁楼,而当他打开灯的瞬间,他愣住了,在他寻找某人的这段时间里他想过无数种“惩罚”对方的方法,唯独没想到那人会带给他这样的视觉冲击。雪白的单人床上,赤裸的精灵全身透著粉红侧躺在上面,双眸因陡然的灯光而紧闭,嘴里是难受的轻哼。
“树?”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迹部这才察觉到索兰的不适,马上上前,拉过床上的仅有的一条毛毯盖在索兰的身上,摸著他的额头道,“本大爷找了你那麽久,你竟然跑到阁楼来了,我抱你下去。”
鼻尖的气息是...“景吾?”闭著眼,索兰唤到,然後在迹部抱他起来的时候翻身压倒了对方,他不想离开这里,他要的东西好像在这里。
“树?”摸著索兰滚烫光滑的皮肤,迹部的嗓音都变了,“你醉了。我抱你到卧室去。”他是否该坚持到夏威夷?
“醉了?”抬头,睁眼,看著他身下的人,他醉了吗?不等对方回答,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唇贴上了迹部的唇。一手插入那头银灰色的发间,索兰一手顺著迹部的身体慢慢向下摸去,他觉得自己缺少的那些东西似乎就在他的怀里,此刻的他,需要这个人。
“景吾...我很热。”他想要...要...要什麽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为什麽他想不起来。
“今晚我不该放任你喝那麽多酒。”
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身下的胸膛平稳地起伏著,环著他的手臂那麽地用力,索兰伏贴地躺在迹部的身上,低声道:“景吾...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好像在这里。”抱著他的双臂能否再用力一些。
“是什麽?”
那双手臂如愿以偿的加大了力道,索兰感觉到了那炙热的体温。记忆里,他被很多人抱过,有父母,有哥哥,有爱他的人,也有他不喜欢的人。而有一些怀抱,却是他无比眷恋的,就好比现在。
“景吾...我醉了。”
摸索地解开迹部的扣子,索兰吻了上去,只有醉了,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树,你会著凉的。”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他,心里却仍然担心著他。拨开迹部为他盖毛毯的手,索兰滑下,在迹部身体的某一处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对方的震动。
“树!这里不可以!”
唇被人蹂躏般地啃咬起来,索兰知道对方生气了,在他们心里,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亵渎,所以他们不仅不会要求他,反而会因此而生气。他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一丝的不愿,被抱的时候,他甚至是喜悦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让对方感受他还未打开的身体,索兰用透著醉意的嗓音诱惑著对方。
“不,本大爷不准备再等了。树,你该知道这麽说的後果。”
听到迹部起来穿衣的声音,索兰睁大眼眸,露出抹微笑,这笑刺激了迹部,可他毫不害怕。主动拉过对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抚摸中挑逗对方最敏感的地带,他确实醉了。
“那我们还去夏威夷?”
他看不到景吾恼怒又兴奋的神色,感觉不到头脑中的眩晕,他只想找回他丢掉的东西。
“我要你,无论我们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的要求是他无法拒绝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们了,何况这人还是尊贵的景吾大爷。身体被裹著毯子抱起,而索兰除了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他真的醉了,醉到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了。
“我找到他了,他现在在我的房间,客人交给你们。”
看著迹部给手冢去了电话,看著他解去身上的累赘,看著他慢慢伏在自己的身上抽掉他的毛毯,索兰的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其他几人,“景吾,轻一些。”皮肤上传来轻柔的吻,体内的火焰高涨,覆在他腿间的手温柔地抚摸那个没有被舔舐就探出头的害羞的小家夥。胸口开始发烫,索兰的心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我。”
听著迹部隐忍的话语,索兰的下身进入温暖的口腔,他的身体快速地开启著,连他自己都惊讶於自己的热情。
“树,今後我允许你喝酒。”
“唔嗯...轻些...”
长长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没有消去的茧子摩擦著他柔软的内壁。那些被占有的记忆全部涌入脑中,烙印在身体里的“害怕”让他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哥哥们的强硬与疼爱,国光的强势与热情,龙马的笨拙与体贴,精市的温柔与细心...景吾...会是如何?还有周助...他的身体被不同的人占有,他却没有丝毫的羞耻心,他甚至是喜悦的,他很自私,他在他们的身上寻找他失去的东西,寻找他不可能有却离不开的东西。
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