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妮娜把赵楠的手掌夹着之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把这只作怪的手中的手腕握着，然后身子一滑，整个人都滑入了温水池之中，一下子就从赵楠的视线之中消失不见。
赵楠的身体被她拉入了池子的中央，水雾漫漫之中，只见到一道身影在水色之下扰着头游动起来。
忽然一张洁白的浴巾从温水之中飘浮了上来，与此同时，两团温暖的白玉已经贴在了他的背后。
那如同水中人鱼般的调皮家伙，紧贴着他的背后，把头靠在他左边的肩膀上，双手则是开始赵楠一头黑色的头发梳理起来。
“你说，下一次怪物攻城，听风市会不会守不住？”菲妮娜把手顺势扣了下来，下移到赵楠的胸膛上，身体更加紧密地贴着，显得有些担忧的问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赵楠紧握着她的手掌，身体也在水池之中调整好了姿势，坐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这种平静的生活得来不容易，有些伤感，也有些不舍得，之类。”菲妮娜很认真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不会。”赵楠也很认真地给出了自己的回单，他把胸口中的一双小手握道自己的下巴位置，小心地吻了下来，更像是承诺一般，又说了一句：“绝对不会。”
菲妮娜忽然把手抽了出来，似乎因为赵楠的话而放松了下来，身体扭了扭，再次地潜入了水中，随后从赵楠的眼前轻柔地破水而出，翘着嘴唇，身子再次靠了过来。
这次是胸膛和胸膛的靠近，心脏和心脏的贴合。
菲妮娜盯着赵楠的下巴，紧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我有些想念父亲。”
“等过了下次怪物攻城之后，很快会开通城市的传送功能的。到时候就有机会回去。”赵楠把菲妮娜拥得更紧了一些，低着头，嗅了嗅，虽然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亲昵过，可是她头发的味道，依然还是那么的熟悉。
“我……会消失吗？”
怀中的人忽然战栗起来，或者因为太过于惊慌，抬起了头来，目光闪烁不停，似乎没有了焦距一般。
赵楠许多事情没有瞒着他。
比如大灾难之前，关于地球的事情。比如大灾难之后，人类玩家和原住民的事情。
那是在“时间之心”那个副本之内的事情。
会告诉她，不是因为大彻大悟，起初只不过是因为想要从这种带着特别剧情的角色身上，看看对方是否知道得更多的时候。后来返现，菲妮娜有自己的记忆。双方在那个副本最早的一两年内，都处于不怎么交谈的状态，倒是后来慢慢有了改变。
她也不在去问更多的事情，只不过仿佛是一下子打开了心房一般，从那之后，两人开始了更加深入的接触。
……
……
“不会！”
第三次不会，更加相似誓言一样，赵楠捧着她的脸颊，双眸对双眸，仿佛是为了给予她目光的焦距，无比认真地道：“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把你抢走。”
菲妮娜目光移动，闪闪动人，分外惹人怜爱，轻启贝齿道：“世界的尽头，如果我们能去，或者其他人能去到。把整个世界的真相找了出来呢？你的命运不喜欢给别人操纵……”
赵楠忽然用力地低下了头来，尽情地在怀中人儿的口中探索起来。
良久唇才分开。
赵楠伸手把菲妮娜自从水中出来，凌乱地贴着额头的刘海儿拨开，看着眼前这一张完美的脸型，略微沉声并且霸道地道：“不管是不是去世界的尽头，不管有多少人去解开这个真相也好。在这之前，我都会是第一个达到的人。真相解开之后世界依然按照这种模式发展下去还好，如果一切都将还原的话，那我就会是守护在真相之前，最后的一道防御，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攻略我！”
“就算和整个世界为敌？”
“就算和整个世界为敌！”
菲妮娜噗嗤一笑，双眼忽然变得明亮起来，跪坐了起身来，把赵楠搂入自己的胸口之中，双手十根青葱白指插入他黑色的头发，低头说道：“你可真傻。”
那看不见之处，菲妮娜的双瞳一抹黑光一闪即逝，恍如未觉。
“因为我相信我们能够一直走下去。”赵楠抬起头来，他确信这个时候，微笑能够给对方更多的安心。
“我们，结婚吧。”
微笑之后是询问。
菲妮娜低下头来，这次换了她来索吻，暖暖的温柔的情欲在热吻之中渐渐高涨起来，年轻男女的相拥着，彼此似乎恨不得都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你好像……有了妻子了吧？还带着一个女儿。”菲妮娜忽然眨着眼睛看着赵楠说道。
“我和她可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赵楠脸色不变地回答道：“况且她是属于小安雅的。”
“那……”菲妮娜轻轻地点着赵楠的额头道：“东源市那位老师呢？”
“你要明白，大灾难之前我和她最多不过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而且还是不存在直接教学关系的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朋友，你们也是朋友。”
“不是说所有的少男都有一个关于制服，关于老师的美梦？”
“你看我的样子，还是少男？”赵楠木然道。
“可是有人给我说，男人大多数都是花心，贪新厌旧？”
“谁说的？我去灭了他。”
“亚楠哦！”
……
……
小小的一次刁难让赵楠觉得，菲妮娜更加不会只是系统用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