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转成猝不及防的呻吟,那花源福地里游龙兴起,又狠狠翻腾起来。而呻吟也变得含混了,却是一双唇瓣又落到了符清宵嘴里。
符清宵没想到她那一声不甚清晰的叫唤竟能惹得自己激动若此。他爱这小嘴,“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他再次放缓征伐力度,循循善诱。
她不满地扭着身子,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似乎在撒娇,“…笑…宵…”
“呵呵~”他朗笑出声,“好孩子,我这便奖励你。”
销魂滋味啊,迷了她,也迷了他。
第十二章【h】
绵绵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不管是欢爱激烈时留下的青紫印记还是那娇嫩花蕊的肿胀,一宿过后,尽皆消失无踪。
符清宵想起了云生说到的关于绵绵出现那日的身体的异状,这便是她非人的显兆吧。这样的好身子,多能勾起人在其上肆虐的yù_wàng。可惜符清宵提不起兴致,初初他是有过这个念头的,只是现今他更喜欢教她。
教的是正经课程。清宵楼的姑娘们哪个不是一身才艺呢?绵绵终究是迎来了“苦”日子。
比之先头散漫,随性吃睡的日子委实哭了不少,只是到底比其他姑娘轻松许多。虽然,绵绵并不知晓。
她正闹脾气。
她的闹脾气也不过如同耍赖一般——因为唤她起得太早,她觉得困倦,她竟伏在毯子上又睡了过去。
教头哪里敢唤她。楼里如今哪个不知楼主如今对她的宠爱呢?此刻来习舞,也不过是给她找些乐子罢了。她们又怎么敢叫她,扰了她的兴致。
如此几天,所谓课程都是在绵绵昏沉沉睡眠中度过。说苦也不苦,倒好似只是换了个地界儿休息而已。
符清宵没想到她竟会惰怠至此,属下们不敢做的事只好又交回他手中。
这一日却又是习舞的安排。绵绵兀自趴伏在毯子上休息,她实在是很累。胸口的小芽儿得了灌溉长得很快,她这些时日身子也总能得到暖流灌溉浑身暖暖的。舒适的同时却也觉得疲倦,总是睡不够。
符清宵缓步入内,羊毛织就的地毯落足无声。只是怕是有声音也惊不醒绵绵,她除了因为毯子粗糙磨到了娇嫩的面颊而微皱眉头,睡得十分香沉。
看着那白嫩面颊上磨出的红痕,符清宵皱了皱眉。
俯身将人抱起,却不是走到榻前,而是走到浴池前将绵绵的双腿放入了水里。
绵绵是极爱水的,一着水便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她呆了呆,“宵~”
符清宵满意一笑。
绵绵身形一塌便要滑到池中,这却不是符清宵要看到的。他将人拽住,轻轻一翻,两人便滚落在一旁,离开了池边。
为了方便活动,绵绵难得穿了裤子,上身也是一件合体的小衫,娉婷的身材曲线尽显无疑。这一滚动,那裤腿上卷露出纤白优美的小腿,小衫的衣角也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以及其上艳色的裹胸边缘。
符清宵的手摸上绵绵平坦的小腹,屈指轻轻一挠,觉察到那肌肤传来的微战之后又胡乱游走,探摸到裹胸上滑而被挤出的胸乳嫩肉。绵绵身子的微微战栗无法停止,甚至在那只手,拇指扣在腰侧,手掌抚在脊背并挪移到尾椎处轻轻一按之时,她的身子陡然一绷,接着就无比顺服地软了下去。
符清宵的手掌顺势将那细腰扣得更紧。
绵绵身若无骨,却是被符清宵把在身上,两人贴得紧实。那细腰塌下不自觉靠向符清宵,上身因着这动作微微有些后仰,是个远离的姿势。符清宵不自觉地倾身,他在盯着绵绵的唇看,他想吻她。
唇齿相交,他们是有过的。这个动作啊,太亲密了……
手掌下行,摸到了那一条纤长优美的腿。裤子轻薄,轻而易举地便被人从下推倒上方腿根处,露出其下隐约的桃源地。
绵绵没有穿亵裤。
而那只手并没有做cǎi_huā的冒失勾当,只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到内侧,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
绵绵的身骨倒绝不负她的名字,绵软无比。
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腿抬高,直至至于耳畔,绵绵丝毫异样情绪也无。
符清宵将那堆叠的衣料拨了拨,便见那花源密谷因着动作微开了细缝,那娇嫩嫩的肉红珠子与那娇怯怯又爱贪吃的花瓣儿口张头探脑,泛出晶晶水色来。
符清宵将手按上去,果得了一shǒu_yín液。她的身子动情倒快。
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