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店家和那藏在暗处的老鼠们,吴名都是一个态度,泰然自若。他喝酒坦荡,醉酒也坦荡。然后就迷惑住了那盯着他的人。
他实在不想评判这东境的所谓烈酒,他便是想醉也醉不得。
悄无声息地飞身而出,他花费这些时日做戏并不是闲得无事。虽然知道小年不会在清宵楼里,他却直觉能在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而他实在不宜与他们正面冲突,无奈之下只好暗访了。
他对自己的行动还是有自信的。
摸进清宵楼里,所见所闻倒是出乎他意料。这座东境之中几乎人尽皆知的不夜楼竟然静谧得过分,楼上也只有必要的灯笼与少数房间露出的光亮,半分声色也无。
吴名不由得提起了些警惕,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局。但他骨子里刻的从来都不是怕字,仗着一身武功,凭着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