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赋异稟的,没几下就不喊疼了,伸手去抱洛寒的肩膀。洛寒说不上是ròu_tǐ上的快感还是精神上的快感更多,或者两者兼具,使得这场交欢更加地复杂。
谢沂春真的是记吃不记打的,还折腿夹他的腰,不知羞地说:“别拔出去,射在里面……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这话太他妈sè_qíng了,洛寒一个没忍住,真的交代出去了,他捏了一下谢沂春很有弹性的臀部:“到底是要我拔出去还是別拔出去。”
他批评谢沂春说:”你怎么这么好色?”
谢沂春又缠上去,吻他的喉结:“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对着你好色怎么了?”
谢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电话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电话给他,谢沂春拿了奖,接踵而至的是许多片约、广告、代言和采访。
洛寒说:“谢沂春生病了,唉,他不会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就很不舒服,让他休息一下吧。”
林旭说:“对不住啊,是在没有拦住。”
“不是你的错,这也没办法,但他酒量真的差,以前有次也病过……”洛寒说着,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林旭问:“你怎么了?”
洛寒咳嗽了两声,说:“被他传染了,我也有点病了。”
林旭亲切地问:“需要我给你们买药吗?”
洛寒赶紧说:“不用不用,药都有。”
洛寒低下头,他坐在椅子上,谢沂春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桌子下面,把他的ròu_bàng掏出来在舔,弄得他气息不太稳,洛寒伸下去一只手,拍了拍谢沂春的脑袋,谢沂春连他的手指一起舔,洛寒把手又缩了回去,说:“我会照顾他的,先挂了,有事我再联系你。”
说完,不等林旭回话,就把电话挂了,往下面看,说:“大白天,你干什么?快吃饭了。”
谢沂春就套了裤子,穿得堪称淫糜了,洛寒却是一丝不苟的,衬衫只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里面规矩的穿了背心,又清高又禁一欲,这反倒让谢沂春有种想解开他衣服的冲动。他握着ròu_bàng舔,臭不要脸地说:“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洛寒微愕地看了看他,这小傻逼居然还得意洋洋的:“不自量力。”
谢沂春脸唰地红了:”……”
洛寒把他抓上来,都这样了,索性再来一发吧,让谢沂春坐在自己的腰上,裤子脱下来,把ròu_bàng插了进去,这个姿势不太好弄,他们俩饱睡到现在,刚醒过来,精力充沛。
谢沂春忽然想起一件事,喘着气问:“你今天不上课吗?”
洛寒狠狠地往里面推了一下,捏他的屁股,没好气地说:“睡过头了。你觉得是因为谁?我也请了病假。”他是全勤学生,从不请假的,辅导员没怀疑他是骗人的直接被批了。
谢沂春笑了,抱着他的脖子,笑得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说:“要么再请几天假吧?我也推掉这几天行程,我们玩个尽兴。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洛寒用“你又作死”的眼神瞅他:“我是不知道昨晚上哭起来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不?”
谢沂春哼哼说:“不记得了。你帮我回忆回忆呗。”
洛寒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把人按到桌上去了,饭等会儿再吃吧。
谢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电话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电话给他,谢沂春拿了奖,接踵而至的是许多片约、广告、代言和采访。
洛寒替他接了电话,道貌岸然地说:“谢沂春生病了,唉,他不会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就很不舒服,让他休息一下吧。……好好,我一定照顾他,你就放心吧……”
他醒过来,随便穿了件衣服,洛寒问他:“肚子饿不饿?过来吃饭?”
谢沂春就套了裤子,穿得堪称淫糜了,洛寒却是一丝不苟的,衬衫只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里面规矩的穿了背心,又清高又禁欲,这反倒让谢沂春有种想解开他衣服的冲动。
他臭不要脸地说:“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洛寒微愕地看了看他,这小傻逼居然还得意洋洋的:“不自量力。”
谢沂春脸唰地红了:“……”
他磨磨蹭蹭地过去,扒了两口饭,看看洛寒。
洛寒和他说:“林哥给你打了电话,我说你生病给你推了,你到时候回个电话。”
谢沂春应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今天不上课吗?”
说到这个,洛寒就郁闷,放下筷子,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睡过头了。你觉得是因为谁?我也请了病假。”
谢沂春笑了:“要么再请几天假吧?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洛寒用“你又作死”的眼神瞅他:“我是不知道昨晚上哭起来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不?”
谢沂春哼哼说:“不记得了。你帮我回忆回忆呗。”
洛寒怎么可能真的答应旷几天课就在家里和他鬼混,第二天就按时去上课了,谢沂春没办法,只好也出门去工作了。
他拿奖以后身价翻了三倍不止,但是工作邀请还是爆炸了。总有人看他不顺眼的,说其实是叶导安排培养他,叶导的手下捧出那么多影后影帝,调教出一个谢沂春算什么,他以前疑似小混混成绩差交了好多女朋友的黑历史又被翻出来全网推送,还有他和他爸爸那边的豪门恩怨,他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之间的纠葛,又被挂在新闻首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