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处的伤口被苍蛟恶意拉扯地撕裂开来,仍旧在缓缓淌着鲜血,只是天帝的身体不同于凡人,痛苦了片刻之后,那伤口又自动愈合,但疼痛却仍旧持续着,嵌在肉里,附在骨髓中。
“喝水。”
哗啦一声响,苍蛟粗暴地拉扯起了天帝蝴蝶骨上的锁链,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天帝紧紧皱着眉头,神情痛楚不堪,只是他仍狠狠咬着牙,不发出一丝□□。
冰凉的石碗触碰到天帝的嘴唇,他下意识地想要把头别过去,却被苍蛟狠狠掐住了下巴。
“唔……”
冰凉而带着血腥味的水尽数被灌入了天帝的喉咙中,天帝苍白着脸呛咳了几声,面颊上浮起了几丝病态的红。
“多少人想喝我的血都喝不到,如今真是便宜你了。”苍蛟将手中的石碗一掷,捏着天帝的下巴嘲讽地笑道。
天帝知道苍蛟现在心性扭曲,所以即便是被苍蛟强制着掐着下巴,他也只是垂着眼,不去看苍蛟,只是这样,天帝的目光便落在了苍蛟绑着绷带的苍白手腕上。
于是天帝眼皮微微一颤,忽然淡淡开口道:“你受了伤又何必同我置气,气坏了自己不是得不偿失吗?”
听到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