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季沉慢吞吞地从茅厕里走了出来,他理了理衣摆,抬起头,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邀月,立刻便红了脸,嘟囔道:“你站在这做什么?”
邀月微微出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揽住季沉的肩膀,便关切地问道:“你这几日有没有感觉身子不舒服?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季沉听到邀月的问话,顿时脸更红了,随即他扭捏着,细若蚊蝇地小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动不动便想小解,现在我都不怎么敢喝水了……”
邀月听到这里,不由得便皱了眉头。
吃喝拉撒是凡人最基础的生理循环,若是这其中某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很有可能便是生病了。
这么一想,邀月便正色道:“虽然是小问题,但我们还是得去看看大夫。你身子本就异于常人,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
“我不去。”季沉把身子一扭,背对着邀月,赌气道:“好丢人……”
邀月看着季沉这般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想把季沉一把抱起来亲亲抱抱,只是当前最大的问题是季沉的身子,于是他便走上来搂着季沉又好生劝慰了一番。
终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