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泱对此丝毫不感兴趣,甚至连消息的来源都不问上一问,张翟倒也沉得住气,又道:“殿下自谦了,殿下治灾一事,陛下嘉奖再三,朝中何人不称颂?如今东宫未定,信王又势在必得,殿下也应为自己作打算。”这话无异于孤注一掷,可眼下张翟也别无他法,若不试上一试,那他只能远赴豫州,再无重来的机会。
“放肆!”李泱轻喝了一声,张翟立刻请罪道:“请殿下恕罪。”事到如今,张翟也不再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道:“下官受小人陷害,冤枉我曾与废太子关系密切,下官因此获罪被贬豫州,此去便再难重回长安,但下官仍有未竟之志,恳请殿下将下官留在京城,下官愿侍奉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