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哪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特别热闹,咱村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周支书不肯让沈顺清入园,说没上头发话不敢随便带记者进去,沈顺清只是打听当年的事,就和支书在园区外边走边聊。
聊着聊着,突然感觉小腿一痛,一颗枣子大小的石头砸到他腿上,嘣的一声,沈顺清疼得头皮发麻,心想多半是青了,再一看,有个虎头虎脑脏兮兮的娃子站在好几米外。
“臭水沟!黑丘丘!滚下去!摔破头!”那娃儿扬手,手心还握着颗石子,分明又要往沈顺清腿上砸。
周支书赶紧冲上去,“你小子!怎么又跑出来了!”
那娃儿呲溜一下,捏着石头跑了。
周支书连忙看向沈顺清:“没事吧,这是罗家小孙子,没爹没妈,脑袋也不好使,平时都关屋里,今儿怎么跑出来了,我去找他爷爷来。”
沈顺清还没来得及反应,村支书又朝化工园跑去,嘴里喊着罗大爷,你孙儿跑出来了。
小娃儿跑得飞快,沈顺清小腿作痛竟跟不上,他边跑边嚷着‘臭水沟黑丘丘’,一脚已踩在田埂边上。乡下阡陌交错,农田之间是灌溉用的水渠,隔得远了看不出高度,只知道是道沟,小孩跌下去指不定要磕伤,眼看娃儿后脚跟一蹩,身子猛地向后栽,陈灿眼疾手快冲过去一把将他抱住,竟做了垫背先滚下去,和娃儿一道看不见影了。
陈灿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