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说‘劳菲’的时候,永远都只有一个劳菲,”海拉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索尔,她又熟门熟路地翻出索尔的全套水晶杯,捻起一只,倒入深褐色的酒酿,举到索尔面前,“来一点吗?”
索尔不理会她,“你说你的父亲死了,洛基。”
“我倒是这么希望的。”洛基咧开嘴角,“他死了吗,海拉?”
“我和你一样盼望,”海拉转向洛基,举起她手里的酒杯,“你要吗?”洛基从善如流地接过,像个酒鬼似地喝了一大口,扬起的脖子上喉结滚动着。
海拉满意地又取出一只杯子,替自己也倒上朗姆。她端着水晶杯回到办公桌后,摇晃着手里的佳酿,“劳菲的儿子和奥丁的儿子,你们可真是佳偶天成。”
“你从未说过你是‘那个劳菲’的儿子。”索尔对洛基说。
“我怎么会,”洛基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到底,他昨晚的宿醉还没清干净,过多的酒精让他的太阳穴像个大象蹦床,突突地疼着,“我巴不得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劳菲碍到你了吗?他是用拐杖敲坏了你的脑袋,还是拿烟斗砸碎了你的任天堂?”
“这说来可就话长啦——”海拉慢条斯理地喝着她的朗姆,口红清晰地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