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许名武,公司里还有两三个以前就和许名章不对付的股东,以为许博衍年轻好欺负,想联合起来夺权。许博衍索性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解决掉了潜在的隐患,有他三叔回来坐镇,他丝毫不担心许氏的运作,毫无留恋地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帝都的分公司。
外界的人还以为是许名杰想要和侄子争家产,耍手段把许博衍赶走的,就盼着许家内乱好渔翁得利,殊不知许博衍在他小叔上任的四天就马不停蹄地订了机票,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整个公司拱手让人。
等着看热闹的企业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而许氏在帝都的分公司也已经拿下了新年后的第一个项目。
转眼间陆承已经到话剧社排练了一周,刚开始的时候跟着剧社的指导老师进行台词训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喊嗓,练习咬字与发音,倒是有了些成效。
他的搭档比他大四岁,曾经是专业院团出身,后来加入了桑榆剧社,有很丰富的演出经验,并且在排练中给了陆承很多合理的建议。
“其实我是不太能理解结婚十年的厌倦感。”陆承想了想自己身边好像也没有实例,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陆先怕后母虐待会陆承,一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