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你。”
“我?”
“我梦见我被你杀了。”
徐源怔了一会儿,他背转过身,冷声道:“胡说什么。”
宁子安有些莫名其妙,他从没听过徐源这么严厉地和人说过话。
“徐老板,我说了是梦。”
徐源坐了起来,长长的头发扫过宁子安的脖颈,痒得人心颤。
“宁子安,有的话不要乱讲。梦也别乱做,好的不灵坏的灵,知道么?”
宁子安在黑暗里摩挲了一会儿,抓住了徐源的手,捏了两下:“徐老板的手,又软又嫩,剑都拿不动吧,怎么杀我?”说着又顺着轻轻挠了一下徐源的掌心。
徐源被痒地笑出了声,手却还被宁子安抓着不放。
“宁公子,你这样叫吃豆腐,我可要喊人了。”
“徐老板,你听我说完我就不吃你豆腐了。”
徐源又窝回了被子里,把枕头挪了点过去:“枕着讲吧,舒服点。”
宁子安头一歪,枕到了枕头上,说:“徐老板的枕头有香味的。”
“哪比得上宁公子呢,一张嘴都是蜜香,甜腻死人了。”
宁子安抓着徐源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说:“我做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