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她无上的宠爱与温柔,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而这些,都是博果尔不能给她的,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只是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身边还要有其他女人?
盈盈如春水的眼眸划过一丝阴霾,抓着顺治衣服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乌云珠,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感觉到怀中人身子忽然变冷了些,顺治担忧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日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见到皇上,心中舍不得。”乌云珠柔软的身体紧紧贴近那温暖的胸膛,低声道。
顺治闻言,心中一软,抱紧了怀中的人,柔声道:“别担心,朕已经在暗中安排,等解决掉一切障碍,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乌云珠身子一颤,将头靠向他胸膛,柔柔道:“乌云珠不敢有此奢望,只希望能时时见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
顺治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个傻女人,轻叹了口气,捧起女子温柔妩媚的脸,坚定道:“傻瓜,相信朕,朕说过,绝不会委屈你,你会是这大清的皇后,唯一站在朕身边的女人。你耐心等一等,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乌云珠眼眶一红,双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腰部,“好,我等着皇上。”
她要站在他身边,以一个妻子的名分,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弟媳。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要能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即便是下地狱,她也无惧。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爱上一个人根本没有错,而他也爱她,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咳,董鄂妃差不多要入宫了
第34章 清穿(3)
寂静的夜晚, 永寿宫西暖阁内忽然传来一阵呓语声, 伴随着小声的哭泣声, 在一片寂静中极为清晰。
乌兰睡在外间炕上, 听到动静急忙披衣起来,塔娜也惊醒了,两人点上蜡烛,匆匆走近床边。
“主子, 您怎么了,可是口渴了……”话音未落,却见床上的人大汗淋漓,面白如纸, 眼角是未干的泪痕, 不禁大惊失色。
塔娜吓了一跳, 急忙冲过去,“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乌兰见状也心急如焚, “主子, 您等等, 我这就去叫太医!”说完转身便往外冲, 却被拉住了袖子。
乌兰心中焦急不已,却又不敢乱动。
许久过后,黯哑的声音响起:“乌兰,我没事,不用去叫太医。”
乌兰还是不放心, “可是您……”
俞青疲惫的撑着额头,“不过是做了个梦,我歇一会儿,缓缓神就好了。”
塔娜信以为真,乌兰却心思细腻,知道实际上只怕没这么简答,只是看俞青神色与以往不同,到底不敢再做声。
三人都没再说话,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半晌后,俞青揉了揉额头,看向窗外隐隐约约的亮光,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乌兰掏出怀表看了眼,“现在是寅时末刻,就快天亮了。”
俞青闻言轻轻摆了摆手,“那你们下去歇息吧,我再睡一会儿。”说罢重新躺下,侧身向里睡去。
乌兰与塔娜对视一眼,不敢再多言,吹熄了蜡烛,放下帐幔,轻手轻脚退下了。
到了外间,两人吹熄了蜡烛,重新睡下。
一片黑暗中,乌兰想起方才走到床前时隐约听到的话,有些疑惑道:“塔娜,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主子叫了一个名字?”
塔娜正困倦无比,闻言迷迷糊糊道:“什么名字?”
乌兰犹疑道:“主子好像叫了一声什么‘七童’,你没听到吗?”
塔娜困倦地挥了挥手,含糊道:“没听到,估计是你听错了。”
乌兰闻言也有些怀疑,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怎么可能从主子口中说出来,何况她打小便跟在主子身边,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估计是她一时听错了。
想到此处,也不再纠结,拉了拉被子,沉沉睡去。
清晨起来,俞青已经面色如常,乌兰与塔娜原本还有些担心,见状才松了口气。
俞青用罢早膳,想起昨日在孝庄处听说今年各处大旱、京城流民成灾的事,便招手叫了乌兰过来,“昨晚让你找的账册都找到了没?”
乌兰点了点头,“已经找好了,奴才这就去取过来。”说罢带了两个小宫女出去,片刻后一人抱着一大叠账册进来。
将账册放在书案上,乌兰抹了抹额角的汗,道:“这是这几年来您所有田庄商铺的进账,只是因为大旱,今年好几处田庄的租子还没收收上来,除此之外其他都在这里了,主子您看看。”
俞青点点头,翻出账册细看。
孟古青虽是蒙古远嫁而来,嫁妆却极为丰厚,除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和器皿摆设外,庄田商铺也有不少。
在京城附近的庄田便有好几百倾,都是大婚前家中给她置办的,还有孝庄给的,皇室的皇庄,每年光是收租便有一大笔的收入。
待看完所有账册,俞青心里也有了底。
掩上书册思索良久,俞青心中有了个想法,叫了乌兰与塔娜过来仔细吩咐了一番。
乌兰与塔娜虽心下不解,却也没有多问,老老实实下去料理了。
慈宁宫。
孝庄把手中的册子放下,抬头笑道:“孟古青,你果然开窍了,事情都处理的很好,都让姑母刮目相看了。”
俞青微微一笑,“姑母您别笑话我了,侄女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