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其声於是只能点头,开车送朱希回家。
朱希懒懒的再次闭上眼睛,心底浮现男人口中说的要见的学弟。
这说辞他不信,可是又有什麽关系,自第一次被男人按在车上了以後自己就决定了只做床伴而已。
送了朱希回去刘其声没有立即驾车离去,而且看著朱希走进了楼层,然後点了支烟,缓缓的吸著。
他隐约觉察到了朱希有些奇怪的态度,却想不起缘由,只是心底多少有些不安,因为寂寞太久,好不容易心动,便总觉得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肚,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叹了口气将烟碾灭,他驾车离去。
不管怎麽样,怀抱跟体温是真实跟温暖的,而男人这两天在床上的反应也很热情。
是好现象,不是麽。
见到杜飞的时候刘其声吓了一跳,直接皱紧了眉,他记忆里这个学弟一向是慵懒而fēng_liú不羁的,彼时被他俘虏到过床上的学弟学妹不下其数,此刻一贯深邃惑人的眸底却全是颓败不堪的暗色。
刘其声用那双拿贯手术刀的手指玩笑的暧昧摸上杜飞的脸,然後捏了捏他的下巴,调笑著问他:“怎麽搞成了这个样子?”
这样的动作其实对他们来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