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相连,这不要脸和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一脉相承,老实的仙人愣了一愣,神色有些窘迫,匆忙辩解道:“我没有……”
话才起了个头,唇上忽地一暖。季渊任一手扣着流华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来抚他的唇,温软的指腹按住唇瓣,如同一个柔软的亲吻,将他的未尽之言封缄回去。
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他欺负你呢,别理他。”
仙主魔皇四目相对,唇上一抚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慕千华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红潮从脸颊向四周漫延,身体越发变得火热。
与慕千华肌肤相亲,流华哪里察觉不到对方起的变化,俯身在仙人耳畔轻吹口气,身下的人受惊似的一颤,流华笑了笑,轻声道:“傻小子。”
“这么可爱的孩子喜欢你真的浪费了,不如让给我唔!!!”
流华话音刚落,季渊任拍开他的手,握住慕千华的手腕,与此同时,弓腰完全退出,再迅速重重没入到底,完全侵占xiǎo_xué,将所有褶皱撑开抚平,填满所有余裕。
拉着慕千华手腕往外一退,手指猛地抽离,重重刮擦过媚肉。
淫糜的汁水四溅,如同一条被钉住尾巴的蛇,流华扭摆腰肢,在季渊任胯下拼命挣扎,尖叫似痛楚又似欢愉,慕千华有些担心,又忍不住在这近在咫尺的làng_jiào中脸红,神情充满了困扰。
“叫、叫你慢一点……好深啊……那里、那里……嗯哈……啊、不要这么用力……”
流华在怀里扭动,汗水顺着肌肤滑落,慕千华感到怀里的青年又湿又滑,与他的本体几乎没有差别。
不是没有跟别人一起的经历,然而林玉声羞涩,盛蔚倔强,两个人在他面前都会尽量克制,流华却像是人来疯,被他看着反而愈发感到兴奋,刻意展示媚态一般,肆无忌惮的làng_jiào呻吟,抱着他专往敏感处又蹭又摸。
呻吟一声高一声低,流华浑身直颤,被季渊任肏得化了一般,浑身瘫软如泥。下身相连的私处,每一次chōu_chā都勾连出汁水横流,泥泞不堪的黏稠声响,一听就知道穴中蓄满了yín_shuǐ,已然浪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流华浑身透粉,满脸潮红,晕红的脸颊泪痕斑驳,不单是发丝,银白色的睫毛也挂上了细密的水珠,湿润的纠结在一起。
“啊哈、啊阿、阿渊……”
流华仰头轻喘,艰难的咽下唾液,喉结上下滑动。
“阿渊……别光顾着折腾我……别冷落了小千华啊……”
一个季渊任就够他受的,哪堪再加上一个一丘之貉的流华。慕千华顿时慌了神,向魔皇投去无措的目光。
下一瞬,他脸色忽地一白,又立刻血色回涌,连耳尖都红透如滴血,一时没有忍住,喉间溢出软媚的低低叫声。
流华埋首在他胸前,启唇含住他一侧乳首,温热的口腔包裹下,牙尖夹住敏感的乳豆轻轻咬噬,舌化为信子,来回搔刮卷弄rǔ_jiān,柔韧的尖端扩开乳首小孔,往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一进一出的钻探。
吸吮过一边,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流华的口舌灵巧,蛇信吞吐如鞭如龙,来回交替开扩吮吸,很快两粒粉嫩的rǔ_tóu变得红肿肥润,虽然没有奶水,然而乳豆肥肿乳孔张开,若非胸怀平坦,真会怀疑是刚刚哺乳过的妇人。
除了最开始的惊叫,之后任凭流华吮吸乳首,如何玩弄rǔ_tóu,慕千华都不肯再出一声。
流华笑起来,捏捏慕千华滚热的脸颊,道:“不要这么犟,你越是忍,我后头那个qín_shòu就越……”
“越什么?”
双手扣住流华的腰,季渊任笑意盈盈的问,扣住银蛇细软的腰臀往后一送,同时用力向前顶入。
花心已然软烂如泥,坚硬的guī_tóu毫不费力的探入,熟门熟路的找到最敏感的一点,抵住研磨钻弄。
刹那间欲仙欲死,流华情不自禁摆动腰肢,晃着柔臀积极的直往后送,摇着头满脸销魂,银发披散凌乱。
“太深了……啊、嗯……那里、那里不行……啊啊、痛、等……等一下……”
悲鸣着让季渊任等,流华自己却等不了,迎合着身后用力的冲撞,雪白的腰臀扭得人眼花缭乱,魔皇稍稍眯眼,啪的在那不安分的细腰上重重一拍。
“呜……”
发出小奶狗似的呜咽,流华抱紧怀中的仙人,把头靠在慕千华颈窝,被季渊任肏干得受不了,撒娇似的在慕千华怀里蹭来蹭去。
软肉裹紧ròu_bàng,yín_shuǐ浸透火热的yáng_jù,忠实的勾勒出硕大的性器每一处细节,积极的爱抚讨好,却又不肯轻易缴械。
纵是肏开过无数次,流华的甬道依旧窄紧,比起处子也不遑多让,然而能夹会吸,比起初通人事的青涩,又不知甜美了多少倍。
流华配合管配合,xiǎo_xué又紧又热,蜜水泉涌,却始终不肯迈开最后一步,肉壁箍着性器绞动套弄,非要yīn_jīng俯首称臣,先奉上精水。
这点小九九哪瞒得过季渊任,五指插入水滑的银发之间按住流华的后脑,再顺着颈后,沿着脊柱款款往下抚摸,稍稍用力按揉骨节的凸起。
灰眸微眯,银蛇爽得筋骨舒展,仰起头哼哼唧唧。
性器稍稍抽出,不等流华反应,立刻折返回来,直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