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跳了起来,把伊萨扑倒在地上,湿热的舌头按在了他的嘴巴上,到处都是它的口水,还滴到了他的嘴里,他该死的还觉得那尝起来不错——男人猛然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一大堆熟悉的金色毛发,它们垂落在他眼皮上,冰凉得不行——他的同伴正在吻他,一些冰冷的液体从两人的嘴角滑落,伊萨下意识的吞了下去,他的喉咙就像被烟熏过似的,连吞咽的时候都痛得不行。
quot;……
看看我错过了什么,这是强吻吗?quot;伊萨试图坐起身,这并不大容易,除了某个人趴在他身上以外,他意识到自己生病了这个事实,四肢酸胀,连说话的声音都沙哑得不行。
“你刚才说口渴了。”罗曼抬起身,他笑了起来,伊萨很想告诉他还是别勉强了,那表情难看得要命。
“我睡了多久?”
“八个小时。”罗曼说,他侧躺在男人身边,当一张不足四英尺宽的床能挤下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必然是抱作一团的——青年贴的很近,那距离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伊萨问。
“好极了,和平常一样。”
伊萨翻了翻白眼,用一副 “只有傻瓜才会信”的表情看着罗曼,后者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轻声说道:“我还是一样想吻你。”
那台词肉麻得恶心,那些被高烧麻痹的神经瞬间就跟触电了似的,伊萨觉得连那些在自己身上的病毒也要被罗曼击退了,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只是想和我做爱,但是没做成全套,所以欲求不满了,混蛋。”
“我想事情不是这样的,伊萨。”罗曼说,他的语调温柔得可怕,好像重一点就会吓跑对方似的:“我喜欢你,就算你马上要变成僵尸了,我还是喜欢你。”
伊萨转过头看着他,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块,那对紫色的眼睛就像那些星云似的迷人,真的是非常漂亮,连死亡前都难以忘怀的景象,他开口说道:“在那之前,为了避免你没地方后悔,我们还是做一次吧。”
罗曼眨了眨眼睛,好像不可置信似的。
“你也被烧坏脑子了?”
“不,我觉得我在做梦。”罗曼说,他没有等伊萨回答,就直接吻了上去。
伊萨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干燥得可怕,当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一部分闯进他的嘴里,他甚至觉得某一部分消失的触觉在渐渐回升,他肯定烧得很严重,昏昏沉沉的好像悬浮在水里——就连对方的舌尖也是冰冷的,像小蛇一样的钻来钻去。
他用力的抱紧了罗曼,就跟鼓励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把对方的衣服剥掉的——发烧的时候,人的脑子总是有些奇怪,伊萨本能的认为,如果罗曼扒开他的上衣,那自己也应该解开对方的扣子。
就像拉锯战一样,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呆在床上,衣服都被对方剥得一干二净。然而空间太狭窄了,伊萨的半个身体都贴在墙壁上,所有冰凉的触感都会让他好受许多,这个里面还包括摸起来手感觉绝佳的罗曼殿下——他的手放在对方的脊背上,那里有很突出的蝴蝶骨,亲吻起来应该很不错,伊萨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
他原本想着把某个碍眼的小子压在身下,但浑身上下的力气好像都用干净了,只能任由罗曼贴在自己身上,伊萨笑着说道:“上次你发烧的时候,就跟现在差不多。”
“那真可惜,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罗曼含糊的说了一句,他沿着上次留下的吻痕慢慢向下,在一天以后,那些印记清晰得吓人——罗曼想起了一些古老的习俗,在更久远的原始年代,人类总是喜欢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盖上印章,以表示某些东西永远属于自己。
他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可以一直重复这个步骤就好了,浑身只有他的吻痕的男人,真是个想一下就让人发热的念头——当然,这种想法是绝对见不得光的。
罗曼吮舔着对方的锁骨,一面将手滑落到对方的下半身,那里还在沉睡,随着他手上的抚弄,慢慢的挺立起来,他听见了对方模糊的呻吟,像是压抑得很厉害,随时都会中断的声音。青年垂下眼,他按捺着自己的yù_wàng,那些想把男人直接压在身下,让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颤抖着释放yù_wàng的冲动,他不能这么做,他的目的只是取悦对方,然后让他睡去。
男人的身体热得可怕,同时又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颤抖,当罗曼的手沿着他身体上的线条滑过的时候,对方会不由自主的贴上来,因为相对而言的更低的体温。
“……给我水。”伊萨说,他声音沙哑,透着几分难耐,也不知道是对水还是yù_wàng。
罗曼很快取了一瓶矿泉水,他刚刚拧开瓶盖,伊萨就径自抢了过去,显然是没有看清楚目标,那瓶水撒了一大半,全都在男人身上。对方的身体猛然缩紧,就像被冰凉的液体给刺激了似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青年拿回了那个瓶子了,里头还有小半水,他倒了一大口进自己嘴里,然后对准了伊萨的唇——那些水尽数流进了对方嘴里,喝水的人好像很不满足于有限的数量,发出了恼怒的咕噜声,听起来就像猫科动物在发怒时候的声音。
“你看,现在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