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被附加了最长时间的刑罚,而你对于它的期限,没有一点概念,就连疼痛也被放缓了,像最钝的刀片,慢慢地切割人的神经,但是由于太过漫长的缘故,连应有的感知都变得迟钝起来。
伊萨喘息了一会,而在他刚刚适应了身体里的异物,没有预兆的,那个东西就chōu_chā了起来,没有留下一点放缓的机会。
“我很抱歉。”罗曼吻了吻男人的背脊,对方的肩胛骨因为受力的缘故而明显的突起,那些背部的线条拼了命的绷紧着,就像即将发出的弓弦,弧度漂亮,但又脆弱得不行。
他只想狠狠的占有男人,即使他清楚他所施加给对方的疼痛。
青年的yīn_jīng抵死在臀缝间,后者被肆意的分开,敞露的部分被扩张得毫无血色,颤抖地接受着非自然的行为。而更里面的部分则逐渐柔软,毫无缝隙的包裹着外来者的性器,比一切的神经毒品都更吸引人。
罗曼搂住男人的腰,就仿佛对方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每一次冲撞都不能更加紧密了。两个人接触的皮肤都开始变得黏腻,汗水作为降温的媒介显然不起作用了,每一次摩擦都只会让罗曼觉得更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燃烧到外面似的,即使没有停歇的chōu_chā也难以平熄那一股火苗。
伊萨就这么被固定在了储物箱和侵犯者之间,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折磨得不清,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变得越来越鲜明,仿佛整个腰部都跟麻木一样,只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以及一阵阵的快感。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也渐渐的挺立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过毛毯,那些粗糙的细毛则是另一种折磨,不断的拂过最敏感的前端,带着隐隐的刺痛,反倒让人兴奋起来。
男人的双腿开始颤抖,他几乎没有力气独自站立,另外一个人的手反倒成了身体的支点,然而那并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小混蛋一直企图把yīn_jīng塞得更深,几乎每一次都会让伊萨呻吟出声,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只有啪啪的声响,以及隐蔽的ròu_tǐ拖曳的声音。
更糟糕的是,他没法安抚自己的yù_wàng,虽然那个该去见撒旦的手铐已经消失了,但双手除了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以外,几乎没法做任何别的事情。罗曼的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游移上来,不时的抠弄着右边的乳粒,那个地方由于过度的吮吸红肿了起来,一点随意的触碰就会带起一阵麻痒感。
我不能再答应这个小混蛋了,该死的,他一定是想谋杀我,伊萨用昏沉的脑子想着。
另外一个人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连木箱都随之摇晃了起来,那个肆意妄为的性器埋在了最里面,将炙热得过分的液体留在了男人身体里。伊萨喘息得很厉害,当一切都静止的时候,被忽略的异物感,以及逐渐流出的jīng_yè让他更加窘迫了。
他向前挣动了两下,由于力气不足的缘故,反倒成了变相的挑逗。
“怎么了?”伊萨听到了青年的询问,对方的语气听上去体贴极了,好像那些半强迫的xìng_ài都跟他无关似的。那只可恶的手放在了男人半挺立的yīn_jīng上,始作俑者这才醒悟过来:“还没有好么?”
废话,伊萨暗暗骂道。
对方的手轻缓地抚摸过那个地方,前端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但是丝毫没有施放的迹象。“我再来帮下忙好了。”罗曼做出了结论。
青年抱起了伊萨,让他平躺在储物箱上,然而仅仅限于上半身,男人双腿以下的部分只差一点就能触及地面,一点浊白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流淌。
伊萨显然还没明白过来,他微微眯着眼,无意识的盯着那些漂浮着的外粒子。罗曼忍不住吻了他一下,然后用安抚似的语调说道:“再做一次让你射出来吧。”
男人猛然扭过头,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保证会很舒服的。”罗曼说,他没有留给伊萨回答的时间,抬起了男人的双腿,重新插入了那个湿润得不行的地方。
就如青年所保证的那样,他的动作放缓了许多,每一下都会戳弄到某个最为敏感的地方,伊萨忍不住地哼叫着,他的大半个身体都被悬空在了外面,只能交缠在罗曼身上,对方托着他的臀部,一点一点的迫使他回应。那种来自后方的酥麻的刺激越发鲜明了,男人抓紧了身下的毛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其他地方。
这样的反应,生涩得近乎可爱。
罗曼忍不住地俯下身,他深深地吻着对方,迫使男人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在一块,对方的喘息被尽数压在了喉管里,发出跟猫科动物一样呜呜的声响——罗曼简直没法控制自己,他加重了身下的力度,全然的抽出,然后再狠狠的埋入,男人的呻吟里夹杂着越来越多的,yù_wàng以及快感的成分。
他适时的抚弄着情人的yù_wàng,那个地方已经开始颤抖,被前列腺濡湿,很快就会施放出来,罗曼坏心眼的抵住了前面的小口。被束缚住的男人扭动着身体,一面恶狠狠地咒骂起来,然而大部分的字眼都被断裂在了喘息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