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令人难过的、孤独的余生中干脆就这么醉着然后做着有关于er的白日梦算了。
一阵轻轻地咔哒声响使我皱了眉,然后我就意识到那是阿波罗,毫不优雅地在地上晃晃颠颠地朝我走来,他的爪子在木头上发出那哒、哒、哒哒的动静。
“阿波罗!”我举起我的酒杯敬了他一下。“我最亲爱的朋友和送信的鸟儿。我可爱的保密人。你到er那去的旅途怎么样?”
以极大的努力,我翻身并伸出手。因为缺乏协调性所以花了点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从他身上取得了信。在我撕开封条,慢慢展开它的同时笑得像个白痴似的。每次我从er那里收到一封信时,我就感觉既兴奋又紧张,是我好久都没有感受过的一种心情。
眯着眼睛看,一直到那些字句变得清晰,我就这么趴在地上,我的下巴搭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