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丐帮的。。。九长老?”呼延濒有点发傻。
“哈哈哈。。。你他娘的听书听坏脑子了吧,那是九哥我唬你的!”
呼延濒好悬没又吐出一口血,普天之下扯谎扯地这么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也就他陈九这么一个货了。
“现在告诉你也不打紧,你九哥我从小长在雍王府,是王府的从事,现在官拜从五品的子将。嘿嘿,今儿个要是帮着那小雍王爷办好了屏城私盐案这桩差事,这加官进爵,飞黄腾达就更在眼巴前儿啦!”
“你。。。”
呼延濒彻底傻住了。
这个整天油嘴滑舌,着猫斗狗,好男风不务正业的陈九。。。是雍王府的细作?
“你。。你胡扯什么。。。”
呼延濒声音都走了调。
“嘿嘿,我的好兄弟,你别担心来莫害怕,九哥我飞黄腾达的那一天,绝忘不了你这糟糠妻的情分,还是那句话,有哥哥一口吃的就不能饿着你。你且乖乖地再忍两天。。。”
说着手间一点,封了呼延濒身上几处的大穴,让他一动也动不得。
呼延濒本来身上就不利索,又惊又气又被点穴,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陈九为他盖好了被子,呲牙一笑,便又翻窗走了。
☆、(十八)
呼延濒又做回了小傻子,不过这回是真有点失了心神,蹬这半瞎的眼睛,只瞅着自己哥哥发呆。呼延弘早看到了弟弟腰背上一片青紫,心道怪哉,却也只是责备了守夜的春杏,一点都不疑心小傻子。
现在突然见弟弟这般情态,忙上前在小傻子面前挥了挥手。
“小濒,你能看见我了是么。。。”惊喜地把小傻子无力的手拉到了自己脸上,扳开有点内蜷的手指摩搓起来。
呼延濒身上的穴道第二天一早就自行解开了,不过他现在浑身虚软,这软绵绵的孱弱劲倒不是完全装出来的。可是即使,自己现在能看见能动弹,呼延濒这么问自己,他真会把自己亲哥哥送进衙门,逼上断头台么。
他一点点感受着眼前熟悉的脸,不错不错,就是瞎了也能知道,这就是他的亲哥哥,他追捧了爱恋了二十年的人。眼窝很深,藏着数不尽的心事,鼻梁骨很高,是个刚毅劳碌命,嘴唇很厚,会哄他,会吻他,会嘴对嘴喂他喝药。喂他吃饭。
谁说他们兄弟像,他呼延小爷是浅鼻梁樱桃口,一笑嘴边两个小酒坑,潇洒闲雅的美少年。两个膀子不扛事,天王老子都不怕。不像他哥哥,人大心重,熬得两鬓都见了白。
小傻子不能说话,便把那口水又淌了出来。
哼,你不是不让小爷吐口水么,那就给小爷擦一辈子口水去吧。
呼延弘果然乖乖的听话,手指拂干净了嘴角的口水,激动地说不清楚话。
“太好了,小濒。。。太好了,你能看见些了是么,你就快好了。。。没事了。。。”
哼哼,太好个什么,蠢材,你就快死了,还太好了!哪还有的一辈子,你这个财迷心窍的断头鬼!
是你自己去贩私盐的,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可不关小爷的事。可不是小爷引来了奸夫,谋害了自家的哥哥。哎,算了,你就要死了,由着你傻乐去吧,哼哼。
呼延弘拭干了泪,抱着弟弟欢喜地了不得。
“小濒,我们今天去练走路好不好。。。来来来,你一定能行的。。。”
小傻子突然扭捏起来,不不不,不行,我一定不行。。。
“别害怕,小濒,哥哥会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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