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微微抬起头。
祖天漾说:“他主动提起自己怨恨村长,把咱们的注意力往少女失踪案上引,我想也许是因为这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他才会有胆子引导我们怀疑他。”
季言:“……我有点听不懂。”
祖天漾说:“我也不懂,他到底想掩饰什么,或者他是在帮谁掩饰什么,马村长在掩饰什么,还有那条狗,喉咙没有切开,舌头也没有松弛现象,像是被拍死的,铁锹拍死的……”
季言忍了半天才没有把烟头扔到他嘴里:“你以后不要叫鹰眼了,叫狗眼吧!你怎么什么事都往狗身上套!”
祖天漾干笑了两声:“就是说啊,这个村里的狗都是土狗,黄毛的那种,但是我看这条狗四个爪子是黄色的,你还记得咱们前两天去看闹鬼的坟头,咱们在那发现的黄色毛发,会不会就是这条狗的?”
季言说:“……嗯?”
祖天漾说:“粮食收的差不多了,看秋也停止了,包立柱不可能为了打狗去屠夫家里那块田地,我觉得他还是去了那个山洞,他干什么去呢?”
季言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到底是怀疑他还是觉得他清白?”
祖天漾说:“我觉得就算包立柱不是嫌疑人,他跟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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