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日子一天一天这么拖下去,也许有一天会破案的,但是两个孩子,也许早就死了,也许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那就算我们破了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意义呢?”
祖天漾歪头看了看季言,他学推理破获案件这么多次,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要破了案子,弄清犯罪分子的鬼把戏,对于有什么意义,还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季言这次没有发火,他这么平静地说了心里的疑惑,祖天漾想想,他似乎也没法回答他。
也许他是真的冷静过头了。
季言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稻草:“怎么了?”
祖天漾说:“他们看秋的话,夜晚需要保温么?”
季言说:“一般带着铺盖就够了。”
祖天漾又捡起一根烧过的稻草:“这里似乎生过火,但是又打扫干净了。”
季言说:“生火?”
祖天漾说:“他生火干什么呢?烤玉米吃?”
季言站起身子就想走人,祖天漾笑着拦住他:“别生气别生气,要是真为了烤玉米犯不着在稻草屋里,一个不小心还不把自己烧死在里面了?”他拍拍季言:“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被烧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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