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让给他,走到窗台去靠着。
祖天漾看了看之前的笔录,基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回答,他想了想,跟包立柱说:“刚才我瞧见马广德了,他一直嚷嚷着要找你。”
包立柱立刻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
季言也注意到了,他沉默着没出声。
祖天漾说:“你现在呢,算是个嫌疑人,放你回去你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包立柱嚷道:“不是我干的!你们凭啥冤枉人!”
祖天漾说:“谁也没有冤枉你,要洗清你的嫌疑也可以,你得配合我们,实话实说。大家都好交差,如果真不是你干的,我去跟马广德说清楚,保证他不会找你麻烦。”
包立柱叹了口气,又把头低下。
祖天漾说:“10月6日,你有没有去过裕发村东山脚下的山洞?”
包立柱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山洞,我看秋从来不去别的地方,只在茅草屋里!”
祖天漾说:“你没出去过,狗是从哪儿抓来的?”
包立柱梗着脖子说:“是它自己跑来的。”
祖天漾说:“自己跑进来的?你是怎么抓的?”
包立柱说:“地里为了防止兔子偷东西吃,装了抓兔子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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