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立柱梗着脖子:“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不是我做的!”
白泽源说:“把他架起来!”
两个狱警伸手把他抓起来,包立柱看看左右:“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季言也回头看白泽源,白泽源冷笑一声,对两个狱警说:“把他的鞋脱了。”
两个狱警对视一眼,照做了,白泽源抓起包立柱的一条腿,搬到审讯椅上,抓起订卷的木质尺子对着他的脚底板就是一下子,包立柱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季言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看看白泽源又看看包立柱,抿着嘴没出声。
白泽源冷笑说:“你以为谁都那么好糊弄呢?就你这种人,不给你来点实在的你拿我们当傻子糊弄是不是?没事,我给你长长个头儿!”
说罢,白泽源对着他又是两下,脚心中有多个穴位存在,很快包立柱的哭喊就变了调,他的脚心迅速红肿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但是被狱警死死地摁住,
季言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小声对白泽源说:“白专家,这样不合适吧?”
白泽源说:“小季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们这种审讯手段对付一般的嫌疑人还可以,这个人杀人分尸,这么冷血,你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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