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良邪邪的笑着,指甲不断的刮着那凸起。
【啊啊。。。啊啊,那里如果〖】..好爽,嗯啊啊!】
【能让你爽快的那点在好深里面,浚,我会干到让你快乐的地方。】
祁佑良舔舔干涩的嘴唇,看着白易浚爽得已经无法阖上的双唇,情动的吻上去,咬弄那个小丁舌,尽情的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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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室内和寒冷的夜成强烈的反差,白易浚双手被领带绑住,双脚大开,一脚内侧被一手按住,菊穴接受着初次的yù_wàng洗礼。
【啊啊。。。好痛,要。。。啊啊。。。撕开了。。。】
白易浚异常嫣红的脸被汗水打湿,他觉得下身既痛苦又麻痒,被祁佑良用了近一个小时扩张的后庭依然非常紧致,正狠狠的咬着祁佑良已经半插入的肿胀。
祁佑良浑身是汗,那处被紧紧的绞咬,那火热的菊穴如食人花那般把所有侵入的物体紧紧缠住,而后缩动。
【放松,浚,宝贝。。。嗯,我要用力了,看着我,乖,可能会很痛,但下次就不痛了。】
他亲吻着白易浚的下巴,抬头看着白易浚可怜楚楚的看着他,祁佑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抓住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捅,感觉他刺穿了深处的阴心。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
白易浚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吓哭,他挣扎着要挤出身体的那物。
【好了,放松,浚,听话。】
祁佑良感受着那极乐的快感,一边安抚着痛的飙泪的白易浚,一手逗弄着他痿下的yáng_jù,偶尔还坏心的摩擦那敏感的会阴处。
【嗯。。。嗯。。。好痛,不要了。。。】
白易浚厚重的鼻音,让他的抗拒显得苍白。
祁佑良这时哪可能听他的,虽心疼,但还是咬咬呀,缓慢的抽动。
【浚,宝贝,感受我,感受到了吗,我在你体内,我们已经是一体了。你里面好热,好紧,我不想出来。。。嗯。。。小坏蛋,你想挤干我吗?】
祁佑良缓慢的深入浅出,每次退出到只剩guī_tóu,然后在狠狠的刺进去,捅到深处的那点,把白易浚干得嗷嗷叫,很快忘了痛楚。
【啊啊,啊啊,好爽,快点。。。我好痒,啊啊。。。】
祁佑良仿佛受到了解脱令,开始狠命chōu_chā,如电动马达那样的速度,把白易浚干得精关差点再次失守。
【浚,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看着我!】
祁佑良看着他因为快感微开的嘴,银丝从嘴角流下,那荡漾的媚态,无比yín_dàng。
白易浚被按住脸庞,双眼强逼的注视着眼前真在侵犯他的,性感无比的少年,突然理智片刻回笼。
【良。。。啊。。。我们不能。。。嗯啊啊啊。。。。哈。。。哈。】
祁佑良哪可能让他说出拒绝的话,对着他咬牙轻柔一笑,继续卖力操干。
【我们可以的,我们以后都要这样,浚,我爱你。】
空中的月亮半遮,似乎也为自己偷窥到的淫靡激情而害羞。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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