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钒为父亲办好后事,心境一下子老了十岁,提不起精力爱谁,他总觉得没立场和少爷在一起,丧事办完,便又疏远了他。
李钒一辈子都没结婚,少爷也没有,他在李钒住处附近买了一间小房子,终其一生,不远不近地陪着李钒。
两个人都活了很久,在同一个夜晚的睡梦中离开人世。到了阴间,又是走过无数次的奈何桥。
李钒说,“那半个冷馒头的恩情,总也还不完,这一世我欠你的,下一世又是你欠我的。生生拖了这么几辈子”
“我可没缠着你。”少爷看着桥下说。
不久,李钒轻轻叹口气。
“做人太苦了,这样生生世世循环,看不到尽头,我活够了。而你的运势正往上走,这辈子定能飞黄腾达。我们就在这散了吧。”
少爷看着李钒,说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
李钒深深看着他,上前抱住,说,那你保重。
数十年后,在险峰最高处长起一棵树,没几年,它身边又立起另一株,两棵树缓慢地生长着,风吹日晒,共同相伴着度过数不清的春夏秋冬。它们生枝,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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