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绍尔。’他抓着绑住手腕的领带,几乎是脱口而出。
‘呋呋呋,就是它。小鬼,当时你可毫不犹豫地用它指着我脑袋,那时候就想崩了我吧?嗯?’
男人关闭保险,把枪管重重地顶进去,他恶劣地用手指将手枪左右转动,感受到少年的闷哼和僵直的肌肉:‘我还是很介意啊,罗,你真的那么想让我死吗?’
休息够了罗继续往楼下走,他慢慢挪着步子,却在到达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他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柯拉先生?多弗朗明哥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会因为亲情就宽恕慈悲的人吧?
这下二十几级台阶都白走了。罗叹了口气,扶着楼梯又往上走。然后他又想到如果在平时柯拉先生现在一定已经睡了,他去了岂不是会打扰到柯拉先生休息?
罗脚步一顿,犹豫着不知该上该下。
‘最后一把枪。’多弗朗明哥手指一勾就解开了绑在少年手腕的领带,他掐着罗的脖子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火热性器的开拓让精疲力尽的少年不自觉地呜咽了一声。多弗朗明哥轻笑,把罗带到浴室,‘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把枪。’
‘混蛋——咕噜——’
多弗朗明哥抓着罗的头发把他按进水里,直到他激烈的挣扎微弱起来才把他拽离水面,‘我刚刚说的你听到了吗?’
‘滚——’
特拉法尔加再次被按进水里,多弗朗明哥眼神冰冷地掐住他的腰,按下罗的同时下身用力一顶。他看到水面浮起几个气泡,知道罗在呻吟的时候不小心呛住了。
于是他轻笑一声,再次把罗拽出来。
‘呋呋呋,这次可要想好再说。’
‘别自以为是了!——咕——’
多弗朗明哥咧开嘴唇,扫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呋呋呋,听说一个人五分钟不呼吸心脏才会停止跳动,我们来试试。’他说着,把自己的老二更快更用力地抵进少年的后穴。淫靡的chōu_chā声和挣扎的拍水声让男人垂下的视线愈发冷漠。
“还是去看看吧。”罗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柯拉松,他把大衣的领口拽紧了些,感觉两条腿恢复了一点力气。
柯拉松的房间与多弗朗明哥的房间分别位于五楼的东西两端,罗先是向东边的房间看了一下,之后才转身向西边走去。
走廊很长,不过因为有地毯和空调所以即便在晚上也不会觉得冷。墙壁两侧由金边勾勒的暗红壁纸装饰,繁琐精细。罗走在其中总感觉灯光越来越暗,走廊也越来越长。他不由得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他已经走了大概五十米,却有种永远都走不完的错觉。
‘这么快就不行了?才两分钟而已。’他捞起已经脱力的少年,扣着罗的喉咙把嘴唇凑到他耳边,‘小鬼,我今天要把你干到shī_jìn。’
柯拉松的房间静寂无声,罗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后才慢慢推开门,走廊的灯光一下子冲进黑暗,在床上描绘出一道熟悉的轮廓。
柯拉先生没事。
罗慢慢关上门,没发现房间里的人根本没有入睡。
他转回身,走廊尽头的身影一下子撞进他的视野中。多弗朗明哥穿着睡袍,正立在走廊里双手环胸。
他们对上了视线,罗还没来得及恼怒,就看见男人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啊……啊哈……别……停,停下……多弗,朗明哥……’罗早就射不出来了,他被按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花洒冲落下来的水流让他睁不开眼睛。身为医生他当然知道xìng_ài再持续下去的后果,他会像多弗朗明哥说的那样被干到shī_jìn。
然而这是他绝不愿意接受的耻辱!
‘呋呋,你的哀求只会让我更兴奋,罗,别这么没出息。’
‘废……废他妈话……啊哈……被,被干的不,不是……你……’
‘呋呋呋,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多弗朗明哥握着罗的臀瓣把它们分得更开,紫红色的狰狞巨物贯穿窄小后穴的视觉冲击让他扬高了嘴角,男人更用力地顶撞,语气也越来越不正经,‘已经被我操松了啊,罗。’
“有什么事吗?多弗当家的?”罗不情不愿地走到多弗朗明哥面前,被男人单手揽住拽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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