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那个虐待狂的猪来到了沫沫的床前,跪在地上,一边掌自己的嘴,一边跟他说对不起。
稍稍恢复了一点精神的沫沫睁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我。他说:
“你做了什么?”
我疲惫的对他微笑:“他会一直求你原谅他,直到你说停为止。”
“你做了什么?”沫沫根本不看那头猪,只是追问我这句话。
我做了什么?我只不过让那头猪把对沫沫做过的事再对我做了一次,唯一的区别是,我用小小的摄像头录下了全程,然后寄给了那头猪,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举动。他什么话都不敢说,就跑来了。
“滚!”沫沫对那头猪只说了一个字,很平静的语调。
连滚带爬的跑掉,那家伙如蒙大赦,紧紧抱着我扔给他的录影带。
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房里,沫沫又问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摇头,说:“你好好休息吧。”
“不!”尖锐的叫声响起:“你做了什么?我不要你为我做那种事!你这浑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只要你!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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